也有幾處破掉的地方,看起來像是被山上的樹枝劃破的,他隻好小心翼翼地用針線縫補。
這些地方需要多花些時間,但是經過他的耐心和細致的處理,這些破洞也很快就被縫補好了。謝景川看到自己的成果,心中十分滿足。
然而,其中一處破口非常嚴重,以至於不能直接縫補,反而需要用布料來填補。這讓謝景川有些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謝景川抬起頭來,向跟著他走進來的韓文清解釋道:“這個破口挺大的,可能需要用相近的顏色填補。”
韓文清聽完後,詢問:“那你有顏色相近的布料嗎?”
謝景川仔細想了想,然後從早上購買的碎布頭中挑選了一塊與錦衣顏色相近的布料。這塊布料也是白色的,但與錦衣上的圖案並不完全一樣。
謝景川不禁詢問:“這塊布料怎麼樣?”
韓文清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回答道:“應該可以,遠看的話應該看不出來差別。”
說完後,韓文清便在謝景川身邊坐下,帶著幾分好奇的神情注視著他。
謝景川聽罷韓文清的建議,征得同意後,便開始認真地縫補起破損的地方,神情專注,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他熟練地比劃著衣服上缺口的形狀,然後在新購買的布料上精心裁剪,再用針線將布料小心地填入破洞中,最後將布料與衣服縫合在一起。
這個過程需要非常高超的技巧和耐心,謝景川做得非常細致,將衣服修補得幾乎看不出來任何瑕疵。
此刻,兩人都保持沉默。
屋子裏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和針線穿過布料的聲音。
然而,盡管沒有人說話,但氣氛卻顯得十分安逸祥和,兩人的神態都很放鬆,似乎已經忘記了外界的喧囂和煩惱。
謝景川憑著自己從小跟著奶奶學的手藝,很快就將韓文清衣服上的所有破洞縫補好。
他將修補好的錦袍小心翼翼抖開,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那塊被買來的布填充的地方看著並不顯眼後,這才放下心來,鬆了口氣。
於是,他抬眸微笑著對對麵坐著的韓文清說:“你看,我給修補好了,我一會兒就拿去洗洗,等晾幹了又可以穿了。”
聽到這番話,韓文清才收回了落在謝景川頭上的視線,感激地說:“謝謝謝兄,這衣服等我好了之後我自己來洗吧。”
盡管他這樣說,謝景川卻並未將手中的衣服歸還,而是皺著眉頭說:“你的傷勢估計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恢複,這衣服放在這裏可能會有味道。另外,我也要洗我自己的衣服,所以就順便幫你洗了。”
韓文清思索了片刻,最後隻能無奈地說:“那就麻煩謝兄了。”
謝景川卻露出一副不太滿意的表情,緩緩地沉吟道:“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以後你直接叫我景川就好了。”
韓文清聽後有些驚訝,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輕輕地點了點頭。
見對方點頭同意,謝景川才滿意的微微一笑。
於是把手中的衣物先放在了床上,然後他便邁開步子離開了房間。
謝景川在離開房間後,便來到了廚房,把從三個藥鋪買的三份藥材,以及從謝回春那裏買的藥材,全都打開。
然後,按照謝回春藥方子上寫得量,分裝好,然後取出第一次的量,將藥材放入罐子裏,用小火慢慢地煎熬著。
畢竟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他得先把韓文清的藥給熬好,畢竟對方現在還中著毒呢,必須要盡快解毒才行。
而韓文清則像個小尾巴一樣,在謝景川身後,跟前跟後,一步一簇。
在熬藥期間,謝景川還幫韓文清身上的外傷重新換藥包紮。
韓文清都是近幾天造成的,還很多,而且傷口還很嚴重,已經破了皮,所以需要重新包紮。
再加上之前的拉扯,導致傷口裂開,因此,舊紗布都是沾在傷口上,所以需要慢慢地揭下來,這樣才能避免造成新的傷口。
然而,揭下來的時候還是會很疼,所以謝景川十分小心,全程都在全神貫注地做著這件事,盡量減輕他的痛苦。
當謝景川將紗布揭下來,一股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然後給他重新包紮了一下。
謝景川幫他包紮的非常仔細,每一步都非常小心,以免給對方造成更大的傷害。
謝景川害怕對方痛,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直小心翼翼地做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