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突然之間傳來一聲槍響,沈瑜和季臨清同時睜開眼睛, 對視一眼打開車門,出來之後發現還有不少人同他們一樣睡眼惺忪的走出來。

不遠處的插著xx年xx月18號12點半牌子的那個隔離點裏兩位穿著作戰服戴著隔離手套的軍人拖走了一個人,還能見到他臉上剛剛開始蔓延的青色,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同伴,和他在同一個地方的人都冷眼旁觀。

很快工作人員上前給他們更換了牌子,從18號12點半變成了19號12點半,也就是隔離的時間延長了一天,有人不滿的罵了兩句但很快又歸於平靜,附近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回去了,沈瑜和季臨清也重新上了車。

其實不說別人,就連他們兩個也覺得有些麻木,太多的喪屍出現在眼前了,不知道有一天他們會不會忍受不了現在的生活,不過多想無意,他們很快又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貼的很近,季臨清的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就搭在了他的屁股上,其實要不是外麵這麼多人,沈瑜都有點想在車上試試。

也許是男人的劣性根,以前不覺得,但他開了葷之後總想看一看季臨清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表情,聽聽他低聲的喘息,看看他青筋暴起的手臂,還有從身上滴落的汗水……

尤其是自己主動時讓他不許動的那種隱忍,一雙眼睛仿佛都要把他看化……想著想著居然有點衝動,他趕快住腦,默默背起了解放軍內務條令。

一晚上槍聲接二連三的響了好幾次,每次沈瑜都會被驚醒,最後他索性不睡了,靠在季臨清懷裏無奈的看車頂。

早上的溫度回升一點的時候就有人拿著大喇叭把他們從車裏、帳篷裏喊了出來,季臨清又如法炮製的要來了熱水,不過這次隻換成了兩杯熱豆漿,兩個人就著熱豆漿吃了兩袋壓縮餅幹。

白天的時候隔壁有四個一隊的人先後都變成了喪屍,一般都是受過傷的人比較容易感染病毒,但像那四個人是喝了不幹淨的水,兩個人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四點半,被工作人員領著進入了基地最裏層。

短短一個星期,基地裏已經變了樣,街上的人多了起來,甚至還有人在路邊擺起了攤子,不過兩個人現在都沒什麼心思了解基地的變化,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也許是因為身處末世,一打開門季臨清居然有種終於回家了的感覺,把門關上兩個人先是洗了洗個熱水澡,然後才出來把屋子重新布置好,這一放鬆之後困意襲來,兩個人連飯都沒吃就上床補覺。

沈瑜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嚕咕嚕嚕的叫個不停,他剛動了一下季臨清也醒過來了,淩晨兩點,兩個人爬起來吃飯。

飽暖思淫欲,吃過飯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就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