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不……不行……”我是不了解這些,但是,但是怎麼可以這樣做嘛?拋開孩子不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就破裂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陸霂寒!你給我住手!”我終於恢複了一些理智,激動的叫嚷道:“你再敢亂來,小心我告你QJ!”
他邪笑,“上哪兒告?”
是啊,如果真告,法院判的了嗎?
“陸霂寒!”我真是要瘋了,該死的身體又不爭氣,“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你要做去找別人,那芷蘅就很好啊,瞧你們對視的小眼神,還有你那護花心切屢屢傷我的舉動,她真的是不二人選!”
被我這麼一激,陸霂寒要是不生氣,那真是稀奇事。可是偏偏他真的很淡定,仰起俊臉來,用指尖刮著我的嘴唇,溫柔道:“我要怎麼做才能治治你這刀子一般的嘴?”
我渾身一陣酥軟,下一秒就要舉手投降——
“放我走,就治好了!”我吸氣,張嘴要咬他手指頭,沒咬著。
陸霂寒搖頭,“說好了囚禁一輩子,不放。”
“混蛋!”簡直被他氣瘋了。
陸霂寒一口咬了下來,痛的我嗷嗷叫,他得意的笑:“你可以繼續罵,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混蛋混蛋混蛋……無數紅色加粗的“混蛋”彈幕從我眼前嘩嘩而過,前赴後繼。
“你最好別讓我能動,否則我不殺你,我不是明樰!”
陸霂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在我肌膚上親吻了一圈,頂著滿頭的汗躺到了我的身邊。
剛開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隨之如釋重負,可是側目看見他卻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他不說話,握住我的手包在掌心把玩,我惴惴不安,心想陸霂寒是不是真的怕我殺他,所以才……可是他就算害怕也不該是這副樣子吧?就好像是在極力克製什麼。
“你……你怎麼了?”原本他死了都跟我沒關係的,可是七想八想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想要你!”他黯啞道。斜看過來的目光裏有火,將我一下燒了起來。
我無所適從,結結巴巴的罵:“臭流mang!”
“也就是對你,”他無力的笑,將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地方,“樰兒,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對你才會。”
“你走開!”這種露骨的話真是要把人逼瘋了,我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可是被他控製著,根本做不到。語無倫次道:“解決生理需要找你鬼情人去,別在這兒瞎叨叨。”男人背叛愛情,背叛婚姻,為的不就是那一口,情人的作用不正體現在此處。
“它隻要你!”
我臉如火燒,無語的瞪著他。
陸霂寒對著我展露出笑容,手也還控製著我的手,我心猿意馬,想嗆他的話嗆不出口,隻能垂眸笨拙的感受。可是陸霂寒落在我臉上的目光一寸不離,我所有的反應都落在了他的眼底,令人窘迫到無地自容。
他沉默的奉上親吻,含住我發疼的唇瓣,力度極輕極柔,如臨雲端輕舞,忘乎了所有。
“今天是八月十五,你想不想去看燈?”我腦子裏回味著陸霂寒剛才發出來的聲音,傻乎乎的琢磨,“你剛才……?”
“我是問你想不想去看花燈?”陸霂寒霸道的打斷了我,居然故意不許我提剛才的事情。
我吐吐舌,嫌棄道:“要去也不跟你去,你找你鬼情人陪你去。”
陸霂寒盯著天花板不出聲,眸子裏的欲漸漸褪色。
“你放開我。”我揪著嘴說。
“怎麼了?”他冷峻的臉別了過來。
“我有話跟你說,你放開我。”
陸霂寒半信半疑,“我又沒封住你嘴。”
“我……”看我急了,陸霂寒朗朗笑了出來,好久好久沒見他這麼笑了,我看的竟有些癡醉。他說:“那你不許跟我動手。”
“嗯……好吧。”他不知道,我根本就打不過他,或者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反悔就改姓陸。”
“憑什麼?”
陸霂寒笑,“你答不答應?”
“答……應!”混蛋,真是夠損的,一點虧都不吃。
陸霂寒放開了我,其實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反正屍體一般的身體恢複自由了。
“你要跟我說什麼?”陸霂寒側過身來,單手撐著身體,溫柔的凝視著剛剛恢複自由一臉興奮的我。
我看他大部分赤裸在外的身體,這妥妥的就是誘人犯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