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書沉默了一瞬,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喜鵲:“走吧,我們去看看這些個老爺。”
她的語氣很平靜,眼中滿是冷漠,腳下步子不停的去換衣服去了。
許山河跪在地上,抬眸看著穿著軍裝英姿颯爽的林玉書,嗤笑一聲:“太太一介女流,這樣手染血腥,也不怕遭了報應?”
林玉書平靜極了,她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子詛咒了,許山河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她從來都是不懼的。
若是有報應,為什麼會是她呢?為什麼不是這些將她害到了這個地步的人呢?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的冰寒,唇角的笑意卻越大的深了:“許老板都不怕遭到報應,我作為一個弱女子,又能有什麼報應呢?”
她慢條斯理的啜飲了一口喜鵲送到了手邊的熱茶:“喜鵲,伺候許老板上老虎凳。”
她的語氣漫不經意,就像是問今天天氣好不好一樣的隨意。
許山河看著林玉書,也許是知道自己躲不過,於是也不想要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惹人恥笑。
林玉書看著許山河這個樣子,倒是也沒有意外,畢竟作為高級的間諜,若是沒有一點本事,怎麼配被稱為高級間諜呢?
“呃……啊!”
許山河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刑堂,林玉書厭惡的皺眉:“居然還會痛,我以為許老板這樣的硬骨頭,是不會痛苦的,沒有想到您居然也是肉體凡胎呢……”
她漫不經心的看著許山河的慘樣,對著喜鵲說:“把那幾位老爺都帶過來,看一看,想要和我林玉書作對,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她的眼中分明沒有半分的狠厲,但是卻叫人不敢直視她。
喜鵲很快就帶著幾個人過來了,林玉書看著這幾位老板,眸光從他們臉上一一劃過。
幾個老板被這裏的慘樣嚇到了,僵硬的站在原地,連挪動一下都不敢。
林玉書看了一眼喜鵲:“喜鵲,看坐。”
幾個老板瑟瑟發抖,站在椅子前,誰都不敢先坐下去,中午還是齊老板開口了:“太太,是我們錯了,不該受許山河的挑撥,居然狗膽包天的想要對太太下手……”
可不是嗎?別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嗎?
這位太太當年是怎麼站穩腳跟的他們可是一清二楚的,怎麼就喝了幾杯馬尿,居然敢去說太太的不是了!
林玉書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幾位既然認識到自己的錯兒了,那麼就該付出代價,你等勾結間諜,本是死罪。”
她抬手抿了口茶水,看著他們,繼續說道:“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付出什麼,將你們贖買出去了……”
其實這幾個人,都是被許山河給坑了,沒有任何的罪證,但是林玉書想要他們付出代價,誰讓這些人曾經都是害死她的幫凶呢?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十分不確定,林玉書今日這是在……勒索?
可是她做的太過於自然,他們一時間居然也有點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