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陪同林清直奔劉澤的住所,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兩個人就已經堵在了他的門口。
事實上,這會兒劉澤打算出門執行刺殺程羽的行動,他和江夏他們撞了個滿懷。
“你小子想去幹什麼?”林清厲聲質問。劉澤看了一眼他旁邊的江夏,似乎明白了什麼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我出門轉一轉,沒什麼特別的事。”
“哼?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我的眼睛。”林清說著把手提包放到劉澤的麵前,取出裏麵的文件。
“說,這些東西什麼的是怎麼回事?劉澤你好大的膽子,虧我把你當兄弟,你卻仗著林氏集團的威風在外搞這些非法貿易牟利。你就不怕走露了風聲為人所恥笑嗎?我告訴你這些資料必須銷毀,現在,立刻,馬上!”
劉澤內心深處十分無語,這位完全不參與企業規劃和管理的少爺根本聽不懂他的暗示,更不可能明白化德工廠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他的意氣用事完全打亂了劉澤的計劃。但麵對林清的逼問,他也不敢再過多的辯解,隻得連連道歉。
望著瑟瑟發抖的劉澤,林清不由自主地驕傲起來,他望著江夏,仿佛在說快看吧,是我的功勞。
江夏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隻是反複強調,趕快解決這些資料以絕後患。
於是乎,在林清的帶領下,這些資料被扔進的碎紙機,瞬間化作粉末,江夏見狀長抒一口氣,而劉澤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敢怒不敢言。
忙完這一切以後,江夏又順水推舟地向林清提出約會的邀請。
“明天晚上等演出結束,以後你去萬象廣場的燒鳥等我。”
而在另一邊徐寅也沒有停下對江夏的監視,她剛剛和林清回到臥室,就接到了徐寅的電話,
“怎麼了爸,這麼晚還不睡嗎?”
“嗐,沒什麼別的事,我隻是關心你們,你們兩個小年輕的不也沒休息,是不是調情呢?”
“爸,你幹什麼呀!”江夏故作害羞的漲紅了臉埋怨道,“林清還在呢,讓他聽見了多不好意思呀。”
見江夏好像真的沒什麼別的想法,徐寅也終於放鬆了警惕。
“行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倆了。”
本以為麻煩到此結束了,多管閑事的林清一聽是徐寅,立馬邀功道。
“叔叔那份文件,我們已經銷毀了,您放心。”
好家夥,江夏被臨清的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徐寅也一瞬間繃緊的神經。
“什麼文件?”
“就是那個什麼什麼工廠的…”
江夏簡直無語,這家夥的嘴是一點不把門啊。
徐寅立刻質問江夏。
“那些資料是被你帶走了嗎?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保護程羽?”
江夏連忙說道,“我沒有想保護他,但是有人想搶在你之前置他於死地。”
哦?徐寅皺起眉頭眼中掠過一絲狡詐。
“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劉澤吧。”
果然江夏早就該料到了,就算沒有被追蹤,一切也都在徐寅這個老狐狸的意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