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東西後,李洛也是回到了家裏,坐在沙發上,把從聾老太太家裏拿的東西係統空間裏拿出來。
一個長二十厘米寬十二厘米高十厘米的長方體木盒子,一個長四十厘米,寬二十五厘米,高二十厘米的鐵盒子,一個用繡著一朵黃色菊花圖案的布包起來的包裹。
兩個盒子李洛重新收回係統空間裏,懶得看,反正對他而言不是啥稀奇東西。
李洛的目光落在剩下的布裹上,黃色菊花,這是島國皇室之花,也是島國國花。
打開,裏麵的東西映入李洛的眼簾。
跟他透視眼看到的一樣,手槍,子彈,旭日旗,幾封信。
李洛拿起一封信,直接打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除了幾個字能看懂以外,其他的壓根就看不懂啥意思。
李洛一點都不慌,直接打開係統商城,搜索島國語精通卡片。
點擊兌換,使用。
下一秒,李洛就學會看和說島國語了。
不單單是正常的島國語,就連方言島國語李洛也會。
還是那句話:係統牛逼。
重新看起了信,這一次李洛已經能看懂寫的是什麼了。
一封信看完,李洛麵無表情。
兩封信,三封信.......最後一封信看完。
李洛呼出一口氣。
這些信都是很多年前的了,內容是島國那邊寄給聾老太太的任命書跟任務書信。
李洛也是知道了聾老太太的島國名字:川島美子。
根據信裏麵的內容,李洛也是對聾老太太的身份有了一定的了解。
聾老太太的家族,是島國軍僚主義的忠實支持者,不過由於某些原因,原本很是強大的家族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隻剩下一些人苟延殘喘。
聾老太太正是活下來,繼續苟延殘喘的那些人領袖。
她為了光複家族的榮光,所以主動請纓,潛藏進華夏國。
這一潛藏,就好幾十年過去了。
李洛猜測,島國那邊早就忘記聾老太太這號人了。
證據嘛,也很簡單,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來一封信,這不就是變相的放棄了嗎?
李洛打開商城,兌換了一張卡片,直接使用。
下一秒,原本重新包起來的布裹就這麼消失在桌子上。
李洛使用卡片,把包裹送回原地了。
包裹裏麵的東西李洛全都沒有拿,全都放回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李洛全程是戴著手套的。
所以那些物品上,是不會留有李洛指紋的。
做事情嘛,嚴謹一點好,雖然他現在武力值爆表,基本上不怕遭受任何威脅,但一碼事歸一碼事。
隨後,李洛拿來紙筆,開始書寫了起來。
這不來給老東西舉報一波,讓老東西晚年不保?
不一會,李洛已經寫好了舉報信。
拿來一個信封打開,把信折疊起來然後放了進去,合上。
做完一切,李洛也是翹起二郎腿看起了書來,等時間流逝。
派出所。
許母陳小紅從醫院出發,終於在一段時間過後,來到了派出所。
望著眼前的派出所,陳小紅很是感慨。
這些天她來派出所的次數,都比她之前活了那麼多年來派出所的次數還要多了。
派出所是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勤的,所以不用擔心找不到公安報案。
陳小紅走進派出所,先是詢問了一下兒子許大茂被打的情況。
得到的回答是案件還在處理。
沒辦法,這年頭,沒有閉路電視,打人者隻要跑路了躲起來,諒你再怎麼找,都很難找得到。
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許大茂是個普通老百姓,加上派出所人手沒有那麼多,自然也就難辦了。
這要是換成被打的人是有身份的,不出一天,保管給你安排的清清楚楚。
扯遠了。
得到沒有抓到人的答複,陳小紅也隻是微微歎了口氣。
她早就有心理準備沒有抓到人了。
這年頭,除非當場抓住個正著,否則真的很難辦,特別是沒有看到對方的一丁點長相的情況下。
“公安同誌,我要報案。”
隨後,許母也就把不久前發生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