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池鏡窈並沒有多慮,賀瑾承身體力行地告訴她有些事還是不要想太多,做,才是硬道理。
第二天,手機裏鬧鍾鈴聲響了不下三遍,池鏡窈才暈暈乎乎地摸到手機關掉。
手臂好像有千斤重,又酸又疼,然而,這還不及大腿處的難受。
池鏡窈痛苦地掙紮著才從床上起來,去衛生間幾步的路程愣是走了兩分鍾。
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整個人才漸漸清醒過來。
回到臥室,池鏡窈在床頭櫃上發現了她剛剛不曾注意到的東西。
賀瑾承一早有事,便留了一張紙條。
公司有事,幫你請了假,早餐在餐廳桌上,多吃點。
池鏡窈覺得要不是他還多留了張紙條給她,這種睡過就走的行為她就差說他一句渣男了。
池鏡窈慢吞吞地從臥室走到餐廳,拿了杯牛奶,打開手機看起了評論。
和昨天一樣,風向倒是轉變了不少。
不久,陳嘉楠發來了消息,結果已經出來了。
池鏡窈迫不及待地點開圖片,果然,和她想得一模一樣,兩個人的結果並不匹配。
“這東西結果測完了,趕緊來我這取走,別讓人把我盯上。”陳嘉楠熬了個長夜,聲音都帶著些倦意。
“知道,謝謝楠哥幫我這次,我讓南風去取,有給你的報酬,記得下次也給我走後門哦!”池鏡窈掛斷電話,便又給南風打了過去。
“南風,你去老陳那裏把東西寄到賀氏總部,記得匿名。”
南風熟悉這業務,“放心,交給我了。”
池鏡窈放下手機,暫且放心了不少,有了這個證據,賀瑾承也能多一分保障。
賀氏頂層的會議室,股東們圍著桌子坐了一圈,底下不少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無一不是圍繞著賀瑾承和關芸傾的事。
幾分鍾後,賀瑾承先行走進會議室,身後跟著白名。
眾人的目光紛紛轉向賀瑾承,有怨意有不滿。
“瑾承,你是不是太過傲慢了?現在是股東會,你竟然遲到?”一個年紀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主位的右側,上來就開口質問道。
“是啊,你的緋聞滿天飛,現在連出席正常的會議都有所懈怠,可真是丟了賀氏的臉。”有了他開口,好幾個大小股東都紛紛抱怨起來。
賀文升同樣臉色難看地坐在桌邊,聽著眾人接二連三地訴苦和抱怨,卻沒有說一句話。
“各位,這麼多年拿了賀氏不少的分紅,賀氏不可能一直平步青雲扶搖直上,一點小問題值得大家這樣怨聲載道?”賀瑾承靠在椅子上,冷眼看著周圍的一群人。
“瑾承,這次的事已經發酵幾天了,你再沒有任何交代給股民和公眾,會拖累賀氏的。”
賀瑾承看向他,這位倒是說得很中肯,賀瑾承示意白名把手中的文件發給他們,麵色淡淡,倒是毫不著急的樣子。
“這是賀氏未來半年要開啟的項目,合作者是京城汪家和Y國風投資本,預計投入一億資金,三年內盈利,這也將是海城所有企業中近五年來最快最大的一次跨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