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繼續停留了兩天後,賀瑾承帶著池鏡窈返回了海城。
比起兩人如膠似漆漸入佳境的狀態,寧絮岑則是陷入了迷茫之中。
無他,前不久的一次聚餐上,寧絮岑被業內的一個大佬騷擾,無助之時,明洋正好出現,解救她於水火之中。
因為害怕被記仇,明洋還派了專門的人保護,寧絮岑接下來幾天都是在明洋的關照下完成工作。
寧絮岑自然很感激,主動提出請明洋吃飯,但明洋這個老狐狸竟然要求去她家裏。
寧絮岑對他的印象就是個年長的哥哥,也沒有設太多防備,誰知道,兩人那天都喝得有些多了。
寧絮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之間覺得唇上傳來溫熱。
她短暫地睜眼一看,明洋竟然在親她!還是一臉沉醉地親!
池鏡窈撐著下巴聽完寧絮岑的控訴,眼神掃過麵前窩在沙發裏一臉嬌羞的女人,攤了攤手,
“你還用問我該怎麼辦嗎?你這個表情已經有答案了吧?”
寧絮岑眨巴眨巴眼睛,苦兮兮地說,“可是,他比我大了那麼多,再說了,說不定男人酒後亂性,他對我就是迷糊了呢。”
池鏡窈回想起自己住院時明洋的一貫作風,搖了搖頭,“我對他不太了解,但是你至少也能知道他是什麼人吧?”
“你覺得他會隨隨便便的找個女人抱著親?”
寧絮岑靜默片刻,沒有回答。
池鏡窈歎了口氣,“你自己想想吧,這件事拖著也不是辦法,而且我看明醫生是個挺幹脆的人,說不定他過兩天就來找你了呢?”
寧絮岑嗚了一聲,再次倒進沙發裏。
同樣的時間,賀瑾承的公寓裏,明洋手裏拿著一杯洋酒靠坐在椅子裏,眼神呆滯,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你要是閑著沒意思就去救人,別賴在我家裏不走。”賀瑾承從廚房接了杯咖啡,緩緩道。
“你現在是好了,美人在懷,”明洋變化翻了個白眼,接著歎息道,“可憐那個小丫頭自從那天吃完飯,就再也沒跟我聯係過。”
賀瑾承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麵無表情地開口,“那你還在這裏賴著幹什麼?她不找你,你不會找她?”
明洋放下酒杯,側身打量著賀瑾承,不由得嘖嘖道,“真是稀奇,換作以前你不叫我趕緊走就謝天謝地了,今天竟然還幫我出主意。”
賀瑾承靜默片刻之後,直接上手推著明洋走向門口。
池鏡窈進來時,看見的就是賀瑾承和明洋兩人身影交纏,打得難舍難分。
池鏡窈沒忍住笑出聲來,“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賀瑾承聞聲,立刻推了明洋一把,仿佛要離他十萬八千裏遠。
“你真是,下狠手啊?”明洋前腳不小心踢在門口的鞋櫃上,疼得呲牙咧嘴。
賀瑾承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給你個理由找人,這麼好的借口不會用?”
明洋身體一頓,給賀瑾承比了個大拇指,“走了。”
房間裏少了一個人安靜了不少,池鏡窈換好鞋子快步走向了賀瑾承所在的方向,兩人一個上午沒見,他直接把她抱在腿上坐了下來。
“累了?”見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沒有出聲,賀瑾承率先問道。
池鏡窈打了個哈欠,“有點,起的好早,又被寧寧叫去聽她曲折離奇的經曆。”
賀瑾承低笑,“你那個朋友,遇到明洋,估計是逃不掉的。”
池鏡窈抬頭看他,“你這麼確定?”
“你以為明洋這麼多年白活的?也就是他下手晚,不然你早就能參加婚禮了。”
賀瑾承把玩著她的手指,細細摩擦著,漫不經心道。
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池鏡窈困得不行,午餐也沒吃就躺進了被窩裏。
賀瑾承親了親她的臉蛋,輕手輕腳地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