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住處，陳童生在屋外等待著開門。
門開，是穿著白色連帽睡衣的佳佳。
“怎麼這麼久？”
陳童生想了下沒有說奶茶店的事，敷衍了兩句：“李叔讓我在外麵多轉一會，不要直接來這。怕有人跟蹤，暴露張姐的住處。”
“嗯。”佳佳冷淡的回應道。
張姐坐在客廳裏，手裏抱著一杯熱牛奶。
“豆子呢？”陳童生問。
“在裏麵，還沒醒。”張姐說罷，示意陳童生坐下。
“硬木叔呢？”
“送完豆子就回去了。”
陳童生坐下點點頭。
“談的怎麼樣？”張姐看著身旁的陳童生。
陳童生盡可能細致的描述了他在光臨會看到的，他發現佳佳聽的很認真，自己也就盡力還原當事人的語氣和神態。
張姐不住的點頭回應，聽到老李最後起身離開，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這次沒有老李出麵，突變者聯盟的聲勢隻會越來越弱。”張姐若有所思的看著前麵，有些失神的說著。
“這次去要豆子，應該都認定佳佳是突變者聯盟的人了吧？”陳童生說道。
“能把豆子順利接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過光臨會應該也進不去了。”張姐看向佳佳。
“新生會能進嗎？應該也不可能吧？”陳童生疑惑。
“每一個組織的情況都不同，新生會相對包容一點。新生會裏有很多突變者聯盟跳槽過去的人，哪怕佳佳是突變者聯盟的人也無妨。”張姐補充道。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放著突變者聯盟不加入一定要去其他的組織呢？”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私立貴族學校會注重學生多方麵的發展，管理上相對寬鬆，因為生源的素質較高不愁學生的去處。公立學校一方麵承擔了廣大群體的受教育任務，另一方麵又要保證學校裏的學生能夠順利的畢業。生源的素質參差不齊，隻能采取比較保守的管理策略。”
“你的意思是突變者聯盟就像公立學校，沒有辦法像新生會與光臨會那種貴族學校一樣給予學生一定的自由。佳佳想要調查父親的死因就必須進入管理相對自由的機構。”陳童生恍然大悟。
“雖然不是很恰當，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光臨會的人敢使用能力去攻擊新生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隻要能完成目的，不擇手段。”張姐回應。
“切，我也看不上沒有底線的做法。”佳佳不屑的說道。
“你呢，有想加入哪個組織嗎？老李應該有邀請你加入吧。”張姐問陳童生。
“是有，但我覺得突變者聯盟還是不適合我。”
佳佳拿出手機，看了眼：“我收到了新生會的邀請，後天下午麵試。”
“恭喜。”張姐拍拍手。
陳童生附和著拍著手，自己的手機也震動了一下，是a世界的郵件。
他發的簡曆，原點公司回複了：很遺憾，您意向的職位已經招滿。您可以考慮下實驗室助理崗位（兼職），如有意向請與明天參與麵試。
實驗室助理可以理解，讓陳童生無法接受的是括號裏的兼職字眼。多少有點瞧不起人了。
他把手機揣進兜裏，繼續鼓掌。心思卻沉在剛才，越想越氣，又掏出手機刪除了那封郵件。
“童童，下午有事嗎？沒事的話不得給佳佳慶祝下？”張姐兩手合十放在下巴上，一臉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