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貴的指引下,紅袖漸漸進入狀態,迷離的眼神,滿足的低吟,陶醉的表情,呻吟也越千變萬化,一時細不可聞,一時又喊叫出聲,伴著一聲聲、一陣陣蕩意撩人的春吟,勾人心魄。紅袖在這方麵還是極具天賦的,嫵媚風騷,一舉一動都從骨子裏透出風情,極盡挑逗之能事,想象一下她在床上婉轉嬌吟的模樣……嘖嘖,是個男人就受不了,更何況是親臨直觀現場的廖三。
廖三的喉中不由發幹,渾濁的鼻息再次粗重,慢慢的逐漸加重的呼吸聲,微張著嘴差點流出口水,雙目中盡是驚喜,看的血脈賁張卻咬著牙,極力壓抑著情欲。
廖三腰微微的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瞥了富貴一眼,看到富貴早已架起了二郎腿,心中稍微放鬆一些,這是男人在遇見香豔場麵的自然反應,成年男人都會體會這兩個姿勢的用意,兩人互相回避似的,相互躲著對方的眼神,仿佛彼此間都害怕會傷害到對方,徒勞無功的掩飾著,卻不知道空氣中早已孕育著淫蕩的氣息。
富貴還嫌事不夠大場麵不夠火辣,伸手在紅袖的翹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紅袖忍不住呻吟一下,聽到這聲香豔無比的低呼,廖三仿佛遭到雷擊,難以抑製的情欲又激發起來,燃燒的欲火騰的燃到了極限。隻不過他的眼神中更像是有一股火焰般狂熱的yu望,就象是餓極了的野狼見到獵物……渴求就會像野火一樣蔓延,難以自禁,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廖三的全身血脈翻江倒海,像要奔騰出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能控製自己,於是張開顫抖的雙手撲了上去,正當差之毫厘的時刻,隻聽“啪”的一聲,廖三被一耳光煽坐在地,愕然的楞在哪兒,那躍躍欲試的情焰頓時如遭水澆。
場麵突兀的轉變,富貴亦是鬆了一口氣,再發展下去,自己也難免要出醜。態度的極端轉變後,紅袖一臉的漠然,慢條斯理的收拾衣著,絲毫沒用正眼去看麵前的廖三。
廖三可憐巴巴的扭頭看了富貴一眼,一臉的渴望一臉的哀怨,瞅到富貴亦是無奈的表情,依仗著尚存的一絲理智,爬起身來轉身出了門。
富貴掩飾過自己的窘態,不由得埋怨紅袖道:“看在被戲弄如此痛苦的份上,也沒必要這樣對待廖三,以後還是有借用到他的地方”,富貴說的沒錯,青樓裏的大茶壺,招攬客人時自然是向著相好的姑娘,所以說姑娘輕易不會得罪他們,前期紅袖的生意慘淡亦是和大茶壺們的關係不好有關。
盯著富貴的眼睛,紅袖正色說:“姐姐不是假清高,違心陪客人那是身不由己,誰都不是天生淫蕩的,雖說脫離不了青樓做些皮肉生意,那也不是作踐自己的理由”。富貴才明白當初紅袖答應自己條件時,內心的掙紮,剛想為自己以前的作為辯解幾句時。
隻聽外邊的大廳中傳來一聲驚呼,隨後隻聽幾聲笑罵聲,富貴忙探頭查看,原來是廖三拉扯著平日裏相好的姑娘,衝進旁邊的薄板房迫不及待的操練了起來。一時間,粗曠的喘息聲,肉與肉相博著,乒乓亂響,清脆入耳,還有那水聲漬漬,屋裏兩人皮膚撞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快,終於在廖三一陣有節奏的低吼之後,屋裏的聲音停止了,隻有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音……
薄板房的隔音效果實在是不好,隔壁的聲響不可避免的傳了過來,好在廖三的不能持久,堅持不了幾下就草草收場,富貴一臉的尷尬,倒是紅袖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不由得讓富貴暗自啐磧。
紅袖見識到了叫春的效果,信心大增心情自然轉好,對待富貴的態度自然是委婉起來了,開始關心起富貴另類的造型起來了,富貴支吾著說起夜的時候沒注意撞到樹上了。
看到紅袖眼中的笑意,富貴也知道自己這個借口實在是牽強,一棵樹就撞出滿麵開花的效果,真是難為那棵樹了。
紅袖瞅到富貴不想回答也不追問下去,換了話題閑聊了幾句,看看時辰不早了,兩人才躊躇滿誌的走出房來,人還未到,紅袖蕩人心魄的媚笑早於傳入大廳,頓時吸引起幾個正和別的姑娘調情客人的注意。
富貴緩了下腳步,待所有人的視線隨著紅袖的身影轉移的空隙溜到大廳,順子背著藥包早早的守在那張桌子旁,等候著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