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蘇小小家,他沒有上去,看著人上樓了就開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他打開車的頂棚,任由晚風吹過臉頰。

俊朗的麵容多了幾分勢在必得。

腦中不斷的劃過有關南蕎的畫麵,十幾歲的時候她還喜歡跟在小小身旁喊自己小舅舅,後來長大了,反倒變得疏遠了。

這一句小舅舅還真是讓他錯過了不少,以後都不會了。

而此時的南林苑。

南蕎看著將自己攔住的秦川,眉頭死死皺著化不開。

“你要幹什麼?”

眼前的男人眼中猩紅,一副捉奸的模樣。

那表情恨不得要把她吃了,抬手指著她:“你這賤人,果然是攀上有錢人了嗎?上次我媽去找你,你還那麼羞辱她,我媽說你不檢點我還不信,現在我可信了,你就是不要臉!”

一句句難聽的話入耳,南蕎縱使是再無所謂也聽不下去了。

她臉色慘白,看著眼前的男人萬般陌生。

“秦川,我們已經分開了,我是不是攀上有錢人了,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說話的時候她盡可能保持冷靜,這男人還真是句句紮心。

“我呸,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十八萬八的彩禮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十萬塊錢都是我們秦家給臉了,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他越說越起勁,周圍招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大家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隻是聽著秦川的一麵之詞,聽他說南蕎是什麼樣的人。

“這不就是網上說的那種嫌貧愛富的嗎?真下賤。”

“真是不要臉。”

南蕎眼中悲戚的看著他,這就是自己愛了好幾年的男人,直到今日她才看的清楚。

深吸一口氣,她看著四周朗聲說著:“我要十八萬八的彩禮不假,但我也提出來了,是我跟你借的,我們可以去銀行打一張借據,你家裏不同意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來侮辱我?”

“十萬塊錢要我在家相夫教子,不能出門,憑什麼?我是自由的人,是活生生的人!”

她不像秦川一樣,開口就能說難聽的話。

就算是生氣,她也隻會將事實都說清楚。

等她這麼說完,周圍人大概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會看著秦川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瞧我剛剛還以為是這姑娘嫌貧愛富,你們家給不起總不能不讓別人給吧,十萬塊錢想買人家的自由?做夢吧。”

秦川漲紅了臉,被人說的麵子都掛不住了。

這會眼看著自己風評越來越不好,倒也豁出去了。

“你們知道嗎?就這個女人,都是被我玩剩下的破鞋了,不知道你們誰認識她老公,可得說一聲,這種二手女人可真不值這個價!”

說完還啐了一口,左右都已經丟人了,不如讓南蕎也嚐嚐什麼叫丟人。

他反正不住這裏,可南蕎和那個老男人卻住在這。

他打心裏認定了那人就是個老男人,不然怎麼會這麼不長眼睛被她騙?

“你胡說什麼!”南蕎蒙了,她和秦川頂多牽個手,接吻都沒有過,他倒是張口就在這胡說。

“我胡說?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