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商景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袋正埋在南蕎的脖頸間。
他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和南蕎喝酒到後半夜的事情。
隻不過,兩個人睡覺的姿勢,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不應該是他把老婆摟在自己的懷裏,怎麼順序調換了呢?
商景澈絞盡腦汁都想不到,這是鬱茗的主意,所謂“男人也需要關愛。”
他起身,把被子幫南蕎掖好,就鑽進了洗手間洗漱,滿身的酒氣,著實是讓他無法忍受。
等他把客廳的狼藉收拾好,南蕎也睜開眼睛了。
她的頭發有些散亂,臉蛋仍是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天氣熱還是沒醒酒。
“老公。”她口齒不清的叫了一聲。
商景澈看了她一眼,隻覺得這一聲稱呼,橫衝直撞的撞在了自己的心間。
兩人雖然相處許久,但是南蕎自發願意更改稱呼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一次,不是因為演戲而叫給別人聽,亦不是因為尋找幫忙。
商景澈靠近她,抬手勾住她的脖頸,“再叫一聲。”
南蕎低下頭,蚊子叫一般的聲音又叫了一聲。
男人感覺到,心底某處的弦,斷了。
他輕吻了吻南蕎的唇瓣,呼吸交錯間,他說:“蕎蕎乖。”
“今天還去上班嗎?”
“不去,在家陪老婆。”
“君王不早朝可不行。”南蕎口不對心的講,其實,她剛剛在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了想要的答案。
商景澈幽深的眸子見她圈禁,掃視一圈過後,嘴角勾起笑容,“蕎蕎想當紅顏禍水嗎?”
“我才不要。”南蕎咯咯的笑著,又道:“我們去看海吧。”
“蕎蕎想看,我們就去。”
兩個人的性格一向穩重,難得有說走就走的時候。
簡單地商量過後,一致決定去三亞,南蕎買了最快的一趟航班,下午四點鍾起飛。
預計出行一個星期,收拾東西時,商景澈大氣的說:“不用帶很多東西,公司在三亞有開發旅遊資源,我們直接去酒店,有需要的東西,那邊的人會幫忙準備好。”
聽後,南蕎秀氣的眉毛微微挑起,“有錢人的世界,我想象不到。”
“這些錢都是你的,如果你還想要更多,我繼續賺。”
“老公真好。”
商景澈摩擦著下巴頦,道:“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把這幾個字說一遍。”
他剛說完,南蕎就翻了一個白眼,“白天還死不正經。”
“老婆說得對,晚上可以更不正經。”
南蕎鼓了鼓腮,不再和他扯皮,準備去臥室裏收拾東西。
巡視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特別需要帶的東西,就隻在行李箱裏裝了幾件貼身衣物和兩套衣服,兩人各一套,至於其他,可以去三亞再逛一逛。
反正,他們家商總是大款!
飛機上。
南蕎坐在靠窗的位置,感受著團團白雲,有些奇妙。
她用很小的聲音對商景澈說:“我隻做過一次飛機,從來沒有坐過商務座。”
剛說出句話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丟人,不過,說出來之後,也沒有多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