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楊老板是想喝酒了,我們兩家合作了七八年,我跟你喝一個。”Elie說完,直接拿起了手邊的酒杯,殷紅的酒液盡數喝下。

被稱作楊老板的人,見Elie起身,心底慌了神,連忙陪了酒。

原本是打算為難以一下新來的小姑娘,誰料碰到了釘子上。

“Elie將大家聚在一處,是談工作,談完再喝也不遲。”商景澈開口,悄無聲息的替南蕎解圍。

“合作這麼久,還是商董明白我的心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喝酒這一茬帶了過去,很快,回到正題。

Elie的視線從在場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直言道:“冬季的彩妝係列,大家都說說各自的想法。”

“據我所知,VK沒有正式上市,應該不在Elie的合作範疇。”

南蕎:“……”

啤酒男沒完沒了,就要針對她一個人,是不是?

她吐出一口濁氣,紅唇揚起,直視啤酒男,“楊老板此話差矣,判斷一個公司的業務能力如何,不是根據它是否上市,今天,我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就代表Elie考慮了VK,您認為呢?”

啤酒男沒話說,尬笑了兩聲,把話題轉向了別處。

“既然如此,那我先來說說我的看法。”

最終,Elie還是沒有宣布花落誰家,但是,大家能夠從她的言行舉止中判斷出來,VK應該很有戲。

正事結束,免不了喝酒的環節。

南蕎這杯酒,怎麼躲都躲不過,在場的一群人都是商場上的人精,VK作為一個新崛起的企業,大家都在等著看它的笑話。

在被楊老板百般刁難的時候,南蕎就已經想清楚,既然決定出來混,就一定要玩得起。

她端著酒杯,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敬了酒。

輪到商景澈時,她一言不發。

……

酒過三巡。

南蕎的胃裏開始翻江倒海,看人都是重影,她撐著最後一絲清醒,悄聲的囑咐蘇小小:“小小,我去洗手間你在這裏,等一下。”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去了外麵的洗手間,在水池邊吐了好一通。

保潔人員還好心的給她遞了紙。

“小姐,你還好嗎?”

保潔在這兒工作了好幾年,見過不少為了談生意喝酒的女孩兒,但很少見她這樣賣力氣的。

“還好,謝謝阿姨。”

南蕎漱了口,扶著牆壁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保潔剛剛拖了一遍地板,水漬沒有完全幹,她腳下一打滑,左腳絆右腳,整個人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向地麵上倒去。

南蕎驚呼,就在她以為,她要和地麵發生親密接觸的時候,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攔住了腰。

熟悉的香味兒侵入鼻息,不用抬頭看,她都知道把她扶起來的人是誰。

隻是,肚子被壓的實在難受。

南蕎用手掌重新抵住牆麵,站穩身體後向對方道了謝。

商景澈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倍感無奈。

“南蕎,這就是你執意和我離婚,想要去追求的日子,是嗎?”

換作以前,誰敢灌商家人的酒?

別說是楊老板,就算是Elie都不敢有半句的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