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香氛活動在即,行業裏,處處充滿了緊張的氛圍。

活動倒計時三天,吳家發布了某款以“雪鬆花”為賣點的產品。

當天,南蕎就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

VK擁有同款類型的香氛,但是沒有對外發售,隻有品牌的核心成員知曉一二。

“雪鬆花”和VK的未發售產品,相似度高度百分之七十五,絕對不是巧合。

南蕎沒有將此事對外宣傳,而是找了鬱茗,兩人一起合計。

首先,排出穆粒作怪的可能性。

這款香氛,是在她離開VK之後,眾人一起研製的心血。

換作平常,隻是一起簡單的抄襲案件。

但是,在聯合國活動的這個節骨眼上,很難不讓人多想。

拋開這件事情,南蕎把吳若青找到自己談合作一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吳家製香在行業裏混了幾十年,一直不溫不火,就沒找過自身問題嗎!”

鬱茗對此,極為不恥。

但凡是跟“設計”二字沾邊的事物,最在意的就是原創。

同理,最忌諱的就是背地裏的小動作。

“到吳若青這一代,已經開始走下劃線,不然她們不會請Rora幫忙。”

聊了幾句吳家,事情回歸最根源處,南蕎猶疑:“鬱茗姐,你說,到底是誰的手腳不幹淨?”

“預計發售的產品配方,在調香室處於半公開的狀態,倘若要懷疑,每個人都有嫌疑。”

調香室的數量有限,南蕎總不能給每個調香師,都安排一間獨立實驗室,成本消耗太大,光是想一想都覺得不現實。

兩人討論半天,無果。

當晚。

南蕎將這件事情,講給了商景澈聽,後者給了她一些啟發。

並且,有必要和吳若青再見一麵。

“要不給商奶奶透個信,我們明晚回老宅吃飯,順便留宿一天?”

商景澈聽完,一把擒住了南蕎的後腰,抵在她身上說:“好啊,你現在打主意都敢打到我頭上來了。”

南蕎能想到這個主意,多多少少是有利用人的成份,在裏麵,這一點,兩人都跟心明鏡兒似的。

商家二房,一直想要把自家人塞進來。

每每,商景澈回去商宅,吳玲玉都會招呼吳若青到家裏來做客。

老太太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念在情分上,多數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和小孩兒計較,隻要不鬧得太過分,隨便他們怎麼辦。

老太太也清楚,自己親手拉扯長大的孫兒,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仿若真有那麼一天,她第一個饒不了吳家人。

這會兒,南蕎嬌憨的求饒,“別抓我癢癢肉,好癢呀,就這一次!”

“你就不怕吳若青對我起了歹意?”

南蕎從人手裏掙脫,一下子鑽到了被窩裏,滿眼防備的回他:“那她也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敢把你怎麼樣!”

“下不為例。”商景澈這樣說,代表他答應了。

下一步,是給商清冉致電,說明目的,他特意點了幾句,可以讓二房的人知曉此事。

小姑雖然不清楚其中的貓膩,但還是按照他的話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