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
商景澈的麵容隱藏在熒幕的後麵,試圖疏解情緒。
香煙被他點燃了一隻又一隻,上百平米的辦公室,被尼古丁的味道充斥著,煙霧繚繞,連角落裏也不放過。
微微閃爍的細小光影,讓商景澈的情緒漸漸的平複了下來。
不多時,屏幕亮起,映入眼簾的是一串沒有備注的號碼,他隱約察覺,或許和白桃的消失有多關聯。
稍作猶豫,商景澈滑動屏幕,選擇了接聽。
話筒裏,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即使沒有麵對麵,他也能憑借聲線,想象得到,這個女人有多麼的風情萬種。
“阿澈,許姨白疼了你二十幾年,到頭來,你跟我鬧這一出。”
此時的商景澈,內心裏已經上演了一場大戲,他想,自己該不會是被富婆看上過吧?
轉念一想,以商家這破天的富貴,還有誰能富過他。
他把剩下的半根香煙,丟在了煙灰缸裏,問話筒另一邊的人,“白桃在你的手裏,對嗎?”
他一邊問,一邊在心裏麵重複“許姨”這個名字,十分陌生。
“的確在我的手裏,在你的記憶完全恢複以前,她不會和你見麵。”
“是不會和我見麵,還是不能和我見麵?”
“反正結果都一樣,沒必要糾結其中的細節,另外提醒你一句,不用找她,以你現在的本事,找不到的。”
伊萊恩把話說得異常直白,到頭來,商景澈還是沒有清楚她的真實身份。
不等商景澈確認白桃是否安全,對方就率先結束了這通電話。
等他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正在通話中的狀態,很明顯,是被掛斷了。
所以,許姨到底是誰?
商景澈深知,憑藉自己目前的情況,是沒有辦法回憶起這號人的,隻能夠求助外力。
於是,他叫來了盧奇。
經由仔細的詢問,商景澈從盧奇的口中得知,所謂的“許姨”,正是南蕎的親生母親。
幾經輾轉,這件事情,還是沒有和南蕎完全的脫離關係。
……
南蕎難得的翹班了一次,沒有聲張她正在調查白桃消失的原因。
她擔心,還是那一群跨境人販子的傑作。
除此之外,她還在忙活另外一件事情,經曆了今天早上的爭吵,她認為自己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南蕎已經收拾好,一部分的日常所需用品,準備從香山別墅搬出去,回到她之前買的那種小洋樓。
正好,離VK也更近一些。
就在她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商景澈又一次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二十四小時之內見了兩次,遠遠超出了,他們近期見麵的頻率。
南蕎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反倒,心裏莫名的慌亂。
趁商景澈開口以前,她想先把話堵回去,“白桃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如果是因為她的問題來找我,那麼你可以直接離開了。”
她的話很直白,一點麵子都不給商景澈留。
這回,商景澈不惱也不怒,還坐在了她的床邊,給人一種很溫和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