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並肩而行,朝向馬路邊上的邁巴赫走去。
小五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的左右,聽見車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們怎麼吃飯吃的這麼快?
很快,小五察覺到了磁場的不對,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商先生,我們現在回香山別墅嗎?”
“嗯。”
回別墅的一路上,南蕎一直望著窗外的風景,完全是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商景澈試圖挑起話題,奈何,無論他說什麼,都得不到回應。
董事長也是要麵子的……過了一會兒,他也不再多言。
於是,車廂裏的氛圍,變得更加詭異了。
在他沒有看見的地方,南蕎的視線逐漸變得渙散,思緒開始放空。
其實,主動和VK提出終止合約的合作商,和工廠,根本沒有提出繼續合作的意向。
隻不過,是她為了試探商景澈,隨口而出的謊言。
人們總喜歡,帶著答案問問題,她的試探,又何嚐不是呢?
車子開進了香山別墅,錦叔車裏麵迎接出來,靈敏的嗅覺,聞到了一股酒味。
“商先生,需要讓廚房準備一些解酒茶嗎?”
“不需要。”商景澈冷冷的說。
回到房間,南蕎已經完全,忽視了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她從衣帽間裏,選出了一套真絲睡衣,徑直走向了淋浴間的方向。
商景澈盯著她的背影,啞然一笑。
他們相處的這幾個月裏,他已經把她的小脾氣,摸清楚了。
一生氣,就
不愛說話。
等南蕎從淋浴間出來時,發現男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表示,哪怕是連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說。
她一下子怒了,一直悶在胸口裏的火氣,猛然竄上來。
隻見南蕎不顧形象的,抓住商景澈的肩膀,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把臉埋在了他的鎖骨處。
“嘶——”
鈍痛感在商景澈的肩膀處,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開來,他清晰的感受到,肌膚的表層,留下了一排淺淺的齒痕。
商景澈忍著痛意,沒有阻止,也沒有躲避的動作,任由南蕎怎麼咬他,他都紋絲不動。
為了能讓南蕎的姿勢更舒服一些,他甚至把雙手,撐在了身體後麵。
商景澈半闔起眼,內心理想,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如果軀體的疼痛,能換來南蕎對他的原諒,他不介意,她咬的再狠一點。
然而,事事不如人願。
十幾秒鍾過後,南蕎鬆開了唇齒,與此同時,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商景澈重新睜開眼眸,眸子裏盡是一片清明,被咬的清醒了不少。
四目相接,他看向南蕎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鬧孩子脾氣的小屁孩兒。
對視了一會兒,南蕎挫敗的垂下了眼眸,清淚隨之滑落,“啪嗒”跌落在男人的西褲上,暈染成一個拇指大小的圈圈。
這副模樣,別提有多叫人心疼。
商景澈動了動胳膊,疼的鑽心,但他還是用力的忍著,為南蕎擦去了眼角的晶瑩。
他懷揣著歉意,在心底裏組織語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