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左右,兩人就出發了。
趙磊在門外等著,四處張望,有些慌張,又有些焦急不安的樣子。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
是葉墨!
匆忙跛著腳走上去。
“葉先生,張律師。”趙磊不安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微笑。
“走,我們進去說,我給你們拿瓶水。”說著帶著兩人就往裏麵走。
店內,三人坐在一張小桌子前,張三拿著筆記錄著,時不時詢問一些問題。
“趙萱當時你們是怎麼發現她受到校園暴力的?”
“當時是我老婆發現的,她手上有不少劃痕,我老婆在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血跡,後麵才知道的,當時聽我老婆說萱兒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些地方都結疤了。”
“你看過嗎?”
“看過!萱兒手臂上的劃痕看著我都心疼,她總是一言不發,後麵帶她去看了醫生,說是心理問題。”
“她平時和你們交流嗎?”
趙磊搖搖頭說:“很少交流,知道她是校園暴力也是因為我有次接她放學的時候發現有三個女生在欺負她,後麵問了她才說的。”
“學校怎麼說?”
問到學校趙磊眼神中透露著凶狠,好像想到了什麼討厭至極的人一樣。
“萱兒那個班主任劉元,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我帶著萱兒去找班主任問問是什麼情況,他就用同學間玩鬧就把我打發了,同學間玩鬧有扇耳光的嗎?當時我就直接打了電話報警,那三個女孩子主要都是跟著錢輕晚一起欺負萱兒的!”
“當時學校也是,那些學校領導都在幫忙說話,我們還去調取監控,發現萱兒不止一次被打,兩個女生按著她,錢輕晚直接就動手打,真不知道都是女孩子她怎麼下得去手!”
“後麵呢?”
“後麵我幫萱兒辦理了一個學期的休學,錢輕晚的家長是錢富貴,是當時臨江市有錢的老板,賠了兩萬塊錢,然後道歉了又給錢輕晚辦理了轉學。”
“你當時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嗎?”
“不滿意,肯定不滿意,可是不滿意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沒人會聽我的話,警察都說未成年不負法律責任,我也不懂法律,隻能將事情發到網上,希望有心人能幫幫忙。”
“可是後來你們被網曝了?”
“唉!是啊,還想著被上麵重視到,沒想到反而被網曝的人罵的狗血淋頭,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真該下十八層地獄!”
“趙萱生前有留下什麼東西嗎?”
“沒有什麼有用東西,倒是老婆,她找到了萱兒的日記本。”
“日記本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我現在去拿。”趙磊說著站起身就朝角落的位置走去,拿起一個鐵皮箱子朝兩人走來。
放在桌子上,取出一個青色泛黃的密碼本遞給張三。
“這個密碼是多少呢?”張三皺眉問道。
“我也不知道,沒有打開看過,這個也是當時我老婆沒瘋之前給我的,我們當時還在試密碼來著,結果就是沒對。後麵......”趙磊說著,卻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