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裏的濕度和溫暖適宜的溫度讓黎徵和樊時也都有點恍惚。
一個是覺得水到渠成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的,另一個則是回來後看了不該看的,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不知道該往哪裏傾倒。
等樊時也將黎徵抱回床上的時候,他整個人緊張的同手同腳,看向黎徵的目光裏除了迫不及待還有一絲緊張,就連躺在他身下的黎徵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
於是,他抬抬眼皮,輕聲問他,“還做嗎?我真困了。”
樊時也低低頭,看著自己這一天不知道第幾次硬起來的物體,忽然想歎口氣。
不過沒等他歎氣,黎徵那邊就搶先歎了一口氣,“樊小煩,你這樣下去是沒有出路的,真的。”
“那要不你睡覺?”樊時也舉手告饒,在黎徵這裏,他一向沒什麼主動權,畢竟那人從不按常理出牌。
黎徵呲呲牙,“手的,要不要?”
樊時也在他的屁股和嘴之間看了看,隨後嫌棄的抓住了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昂揚,而黎徵被他那一個眼神刺激的夠嗆,在他的手抓過來後,也沒客氣的那物的頂端不輕不重的抓了一下。
隨後黎徵嘶了一聲,低聲抱怨,“輕點兒。”
“我睡著了,沒什麼準頭。”下一句是沒說出口的愛用不用,不用自己對著牆擼去!
樊時也感受著自己身下的變化,無奈的撓了撓他的下巴,像是擼貓一般,捏著那一塊軟肉蹭了蹭手背,隨後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去。
不過礙於他們倆現在這個迷之角度,黎徵不得不先放開手上的炙熱,轉而抱住他,然後再去往下摸,但樊時也顯然不止想要這麼簡單,他一把將黎徵按在身下,點了點他的唇,輕笑了一聲道:“想要這兒。”
黎徵想也沒想的拒絕,“不成!我明兒還要去吃火鍋鹵煮門釘大肉餅呢!你放過我吧!”
也多虧樊時也現在是年少輕狂不在意他這個,這要是放成三十多歲經驗多的那種,一聽這話估計直接就蔫兒了,哪能在這個時候說這些摔!
“你沒吃飽?”樊時也想到他將那個兩個雞蛋和著麵都吃光的樣子,還是有點難以置信,“按理說也沒做什麼激烈的運動啊,怎麼還能餓呢。”
“樊時也,你是不是還能忍住?”黎徵幽幽的磨牙道。
樊時也低頭看著身下那握在對方手中的怪物,想了想,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一聲,“好好好,這就射成了吧?”
“我......”我一腳踹死你好不好啊!混蛋!
樊時也身子顫抖了一瞬,又過了幾秒,他才毫不猶豫的將那詭異白色液體留在了黎徵的手心,隨後毫無意外的看到了一臉嫌棄的黎徵和他腿間也微微硬起來的小怪物。
不過看他那角度,估計沒自己抬得高,想著想著忽然壞笑了一聲,拿著紙巾邊給黎徵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手,眼看著就要擦完了丟掉紙巾時,他忽然低了一下頭,在他那個隔著褲子的頂端親了一口,之後也不等黎徵反應,起身就往出跑,速度就跟非洲大草原的獵豹一般。
黎徵看著他逃跑的背影,呲了呲牙,心想著你等著接下來的日子吧。
樊時也出去洗了一把臉回來時,黎徵已經睡熟了,看著他眼皮底下的青黑,心疼的按了按眉角,然後又過去將窗子門關好,這才拉過被子抱著人睡去。
懷裏人感覺到有熱源靠近,嗅著熟悉的氣味,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還覺不夠似的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感覺到口感如一,這才勉強的哼了哼,“樊小樊,你再不睡覺,明天也不用睡了。”
樊時也放下手中的手機,然後抓了抓被角,輕聲說,“安心睡吧,我是把手機關機。”
黎徵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第二天黎徵是被飯菜的香氣熏醒的,他一大早醒來就聞到肉餅的香氣,整個人頓時被激活了,一開臥室的門,果然看到樊時也正站在餐桌前忙活,跳過去親了他一口,然後才往衛生間跑。
“樊時也,我要投訴你給我準備的牙刷!那毛太軟了,我一放進嘴裏老想著咬,算昨天才用了兩回,我就已經咬掉了不少毛!”
樊時也沒敢搭茬兒,低頭看了看還在老實蟄伏的小怪物,默默的給黎徵那碗豆漿裏加了少糖,順便又問,“我買了豆汁兒豆漿還有豆腐腦,你喝哪個?”
“除了豆汁兒。”黎徵估計是刷完牙了,抹了一把臉往出走,看著樊時也又高又瘦的背影,再一看他往那餐桌旁一站,腿比桌子還高出一塊,胸中頓時生出一種油然的自豪感,默默地撲過去抱住他的腰,賤兮兮的來了一句,“樊小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