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媛是一位早早輟學,出社會謀生的姑娘。她長相優越,身材有料,在枯燥的流水線工作一段時間後,很快便不滿足於按部就班的打工生涯了。
於是,她通過老鄉的“引路”,開始在娛樂場所混跡。
而她與王翀的相識,正是在她工作的場子裏。
王翀是屬“跳蚤”的,生命力主打一個跳脫:有了家世顯赫的妻子卿卿我我還不夠,他還想要聲色犬馬裏的胡作非為!
那晚,他興致高漲,帶著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姑娘,來到了發小開辦的場子。
他身邊的姑娘很是清秀可人,說話做事都透著股子嬌嬌憐憐的林妹妹味兒,讓人格外憐惜。
王翀還挺吃這一套的!
他妻子胡佳怡白天是端莊高貴的神女,到了晚上,那嬌氣得連坐個凳子都嫌膈的慌,尤其是她身上那獨屬於魔都人的腔調,讓她像個流落凡塵的公主,無限驕傲的姿態上,有著最惹人憐惜的表情,這種極致反差,讓王翀恨不能原地跪下,隻為親一口小腳!
清秀姑娘身上,有那麼一丟丟妻子的“味道”,但比較起來,她更像是大牌平替——便宜貨,怎麼弄都不會心疼那種。
王翀捏著小姑娘的下巴逗弄得正火熱時,範媛跟在一隊人馬裏,進來了。
王翀隨意看了眼,還是覺得手邊的姑娘更誘人,便不想再挑了。
剛收回眼神,正要繼續手上的事,他的哥們於秀波捅了捅他的胳膊:“有新貨!”
於秀波,正是這家會所的老板,王翀的發小。
王翀聞言,立馬來了興致,他問道:“哪個?”
於秀波喝了一口酒,要笑不笑的說:“你自己瞅。”
王翀果然盯著隊伍看去。
歡場一事上,他算是個老“饕”客了,立馬看出了範媛的“與眾不同”。
他指著人家:“是不是她?”
於秀波笑彎了眼:“還得是你啊!”
王翀對此還挺驕傲:“這姑娘身上透著股渴望勁兒和羞澀的味道,一看就是剛入行不久的新貨。但凡待滿了個把月,就變成老貨了。老貨們見得多、玩的多了,就覺得沒什麼了不得的,才不會露出這麼‘野心勃勃’的樣兒。”
於秀波豎起了大拇指:“要不說您是這個呢!”
王翀衝著範媛招手。
範媛確實才”上崗“,她不清楚這些人什麼來頭,但老板她肯定是認識的。
這個招手的人,能跟老板坐一塊兒,肯定不是什麼小人物。換句話說,肯定有錢!有錢那還講什麼,更別提,這男的還長得十分俊呢~
她咧著個笑臉,一溜煙跑到了王翀的身邊,並機靈的一屁股擠開了王翀身邊的清秀姑娘:死開,這是我的主場,接下來該老娘我來表演了!
範媛從學生時代起,就是個愛玩、會玩的姑娘,十來歲上頭,就是一把抽煙喝酒打架的“好手”,她是地方上有名的小太妹。
進入到這個會所後,又有專人進行“吹拉彈唱”等專業技能培訓,讓她原地“脫胎換骨”,很快便通過了“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