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喝了點酒,車肯定是不能開了。
林世新叫來一輛車,送林濤跟王曼曼回大院。
吳勝誌原本要入住酒店的,他突然提出要跟著林濤他們一塊兒離開。
他跟林世新說:“我要是不知道那事,我也就算了,反正住哪裏都是住。但現在我知道了,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家這小子已經爛醉如泥了,如果再沒個頂事的人在旁邊看著,萬一出事了呢?你不也說了嗎,那操蛋玩意腦子有問題!所以,我還是跟著他們走吧,反正你那屋子也不隻是一個房間,我窩一晚沒問題吧?”
林世新拍了拍戰友的肩膀:“你能跟著,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就隻能麻煩你了!”
胡佳怡也真誠的道謝:“吳哥,你這份情,我記住了。”
吳勝誌擺了擺手,轉身上車了。
坐定後,他摁下車窗,伸出頭來,笑得那叫一個不值錢:“跟你說多少次了,哥哥不需要你們記恩,趕緊的,給哥哥我找個婆娘,哥哥我反過來記恩!”
說完,他頭一縮,汽車平穩的帶著他們三個人離開了。
林世新無語的看著車屁股,胡佳怡則笑出了聲:“不是,新哥哥,他怎麼……他怎麼那麼像饑渴的餓狼呀?”
林世新揉了揉女人的發頂:“什麼形容詞你這是!”
胡佳怡笑了,她也覺得自己這詞用的不準確。
林世新搖來了代駕,是一位很年輕的小哥哥。
胡佳怡看了好幾眼,不得不感慨一句:北方的小哥哥確實有“得天獨厚”的資本呀,這個頭,就是高呢~
回到家,胡佳怡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被野人林世新給抱回了房。
“你幹嘛!你幹嘛!我喝了酒我要洗漱!”胡佳怡放肆反抗。
她瘋狂的踢腿揮拳,就想將這個桎梏她的男人“趕”走。
林世新見招拆招,你踢腿我就夾腿,你揮拳我就鎖死,一來二去的,將姑娘壓了個嚴嚴實實。
“你眼神很好呀,胡佳怡,小哥哥帥不帥?嗯?你看的挺起勁兒呀,嗯?”林世新的牙齒都快咬破胡佳怡的唇了。
胡佳怡的臉通紅,這才反應過來,為啥男人原地化狼了!
原來......原來,林世新吃醋了呀?
這可真是稀奇呢~~~
胡佳怡弄明白了因果,便也不再反抗了。
她直接吻住了男人的唇,難舍難分一通纏綿後,她挪開了臉,兩人嘴裏都有著淡淡的酒氣。
“林世新,原來老男人也會吃醋呢~還是這種飛天大醋!”胡佳怡的眼底,有一簇小火苗在燃燒。
火苗的名字,叫“打趣”!
林世新本就喝了酒,正是心癢難耐時。
這簇火苗,簡直就是情欲燃燒液的催化劑,一噴下去,什麼理智、什麼身份,通通蕩然無存!
鋼鐵身軀,死死纏住了水做的人,他肆意攪弄,她輾轉承歡,喘息聲、呻吟聲此起彼伏。
明明是寂靜的春夜,偏偏有了夏日的高溫,蟬鳴聲聲、蛙聲遍野,偶爾台風來襲,地動山搖;時而和風細雨,歲月靜好。
動靜是不止歇的,並有持久不絕、逐步攀登的趨勢,終於,隨著石破天驚的一聲呐喊,雲雨中的人,同時化為了滾燙的水......
林世新抱著胡佳怡沉沉睡去,即便渾身黏噠噠的,也沒有衝洗一番的勁頭了——縱欲後,再強大的男人,也有乏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