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與你一同赴死”
我的耳畔突然傳來了太子那寒冷的嗓音。
冉芷君猛然回過神來,迅速搖了搖頭。
沒有,她還想著活下來把冉家搞垮。
正當冉芷君再次驚歎於身後之人具有讀心的能力時,他憤怒地說:“集中注意力,我們正在逃跑。”
直到這一刻,冉芷君才突然意識到,最遠的地方竟然是懸崖。
她慌慌張張地又調轉了馬頭,不禁說“如何懸崖遍地。”
“站在山的頂端,難道不是懸崖即將墜落嗎。”
瘋狂之人說的笑話實際上並不令人發笑。
“身體略向前傾,屁股別坐得太結實。”元君澤的箭已經用光了,他拔出馬身上的劍,一邊消滅刺客,一邊繼續前行。
冉芷君因為那直截了當的屁股有些害羞,但是在這樣危急的時刻她也有太多的心思去顧忌別的事情,馬上就按元君澤教說的去做。
“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雙腳不離馬鐙,雙手也不放鬆韁繩。”元君澤接著冷冷地說。
麵對太子履行之前的承諾,教她如何騎馬,冉芷君感到了一絲麻木。他真的與眾不同,普通人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時刻還想教她騎馬呢?
冉芷君沉默了一會兒,問“何時算是不得已?”
稀奇之處在於她居然還有心去學習,想必她並非一般人。
畢竟,她也有過做鬼的經曆。
“例如,當馬匹跳到前麵的懸崖之前,可以試著跳一下馬匹,也許會保存完整的屍體。”元君澤冷冷地說。
“我可在任何時候棄馬而去,自己的生與死都握在自己手裏的韁繩裏。”
冉芷君看了看,眼睛一緊。
幾乎是罵罵咧咧。
她硬憋著往回走,慌忙又轉過身去,咬緊牙關說“難道就沒正常道路了。”
這一次元君澤沉默片刻,在她回來之前化解了一個被追上的刺客“有。”
“可架不住馬一直想跳下懸崖。”
冉芷君愣住了,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她此刻已經不情願地退出驚懼,這才有心審視起四周的道路來。果然她看到一條仍然很寬的大道路。
她輕輕地閉上了嘴唇,當馬即將再次走錯路時,她巧妙地把它帶回了正確的方向。
“它是不知道怎麼走還是不知道如何轉彎?”
關於馬是否會轉彎,她並不確定,但她曾聽說老馬懂得如何判斷。
那麼,這匹馬怎麼偏跑到懸崖上去了。
元君澤聽到女人的埋怨,低下頭看著眼睛她蒼白的小臉,沒有猶豫地反手捅向追她的刺客。
正巧冉芷君似乎感覺到元君澤在看她,下意識地回過頭去,就這樣,她的臉被鮮血濺了出來,臉部的一半被染成了紅色。
冉芷君瞬間僵硬不動。
元君澤總是悠然自得地看著她,不明所以,這樣的眼神讓他對她更加喜歡。
太子準備好了去看女人下一次的恐懼,卻不料冉芷君僅僅是短暫地停頓後,於是他舉起手擦掉了眼睛旁邊的血,專心地與韁繩搏鬥。
耀眼的紅色和潔白的臉龐,構成強烈的反差,還存在一種碎裂的、嫵媚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