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像在別院那樣,冉芷君每天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床進行鍛煉。琥珀悅嵐最初對此感到非常震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適應了這種鍛煉方式。
盡管清儀苑不能進行騎射的練習,但三天的約定依然存在。到了這一天,冉芷君早早地離家前往別院,等狼被喂食後,她還有機會去武場進行練習。
每隔三天進行一次練習,總比長時間的擱置更為有益。
然而,就在那一天,她剛剛走出清儀苑,就被冉衡攔下了。
他似乎預感到她今天會外出,因此早早地在這裏等待,連衣服上的露水都還沒幹透。
看到他,冉芷君想要避開他,因為她今天沒有時間與他糾纏不清。
“芷君!”
盡管如此,冉衡堅決不讓她離開,並直接站在她麵前阻止了她。
冉芷君壓住內心的惱怒,阻止十七的行動,冷靜地說:“長兄,有什麼事。”
冉衡麵無表情地說:“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好幾天,但我始終無法與你相見,我很想知道你還打算鬧到何時。”
冉芷君的內心充滿了強烈的憤怒。
這個人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令人不悅?
也許這樣的情況一直存在,但她始終被他所蒙蔽,從未對他進行反駁,因此她看不出他那偽善和惡毒的一麵。
冉芷君並不想與他交談,她選擇避開他繼續前進,但當她走出幾步時,她的胳膊被緊緊抓住並喊道:“芷君!”
在忍耐到極限的情況下,冉芷君怒氣衝衝地擺脫了他,並說:“長兄,請自重!”
冉衡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芷君,你”
“冉大公子究竟想表達什麼,能否直接說出來,殿下還在等我!”冉芷君冷冷地打斷他說:“錯過了殿下的時間,冉大公子真的有能力承擔責任嗎?”
“等到那時,殿下會責備,難道再次把我推出去,背叛我?”
冉衡聽到冉大公子的那句話後,震驚地站在了原處,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冉芷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明白在之前的日子裏,她是如何壓抑自己的情感的。
或許是因為當時她缺乏自信,所以被迫與他們進行表演,而在這特定的時刻,她隻想像十七那樣說幾句,如果有什麼事就立刻說出來!
“如果有話,能不能趕緊說!”
冉芷君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但十七卻沒能控製住自己,她像雷聲一樣大吼:“你這是不是聽起來很煩,你是不是耳聾了?每句話都要重複兩次?這兩個字,你知道嗎?在你的心中,你不是更加珍視你的另一個妹妹嗎?你去找她,既然你都拋棄了我們姑娘,為什麼還要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