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大學時,我也幻想過宿舍的各位舍友一起去圖書館學習,一起去成長,一起進步。
可是在剛開始不是這樣的,我的室友半夜打電話,說話還很大聲,打電話打了很長時間,還在那裏打電話,剛開始我們都在忍著,就想說:“都是一個宿舍的舍友,撕破臉感覺就不好了”,就沒有說她,還是後來實在忍不了了,就說她:“葉舒然,你不要半夜打電話了,我們還要睡覺”,葉舒然聽不進去我們的勸,和我們吵起來了,大概吵了十幾分鍾,我們都睡覺了。
那天晚上我們都沒有睡好,大家都很生氣,我們生氣的點在於明明是她自己做錯了,她還喊那麼大聲,葉舒然生氣的點在於她要和朋友們說話,被我們阻止了。
我當時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那個話,我就嚐試著數羊,越數越睡不著,反而越清醒了,剛才的事情就像放電影一樣一遍一遍在我的腦子裏重複放著,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我隻能打開音樂軟件,在哪裏聽雨聲,雨聲是白噪音,可以助眠。
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音樂已經播放了6個小時,我的手機的電量已經耗幹了,我摸了一下手機,手機是那種滾燙滾燙的。
第二天早上,我們走的時候,葉舒然還在那裏睡覺,我把門關上了,然後我去食堂吃了早點。
我們到教室,她才匆忙跑過來,在最後一排坐著。
回到宿舍的時候,葉舒然說我關門的聲音比較大,就在那裏和我吵,我也吵不過她,我就讓夏知許教我關門,我還在那裏連習關門,我練習了好幾遍,最後我關門一點聲音都沒有。
現在想來,我好卑微,可當時為什麼不敢和她吵,怕得罪她,我恨我當時的軟弱。
葉舒然當時起的晚,我和夏知許,蘇語檸起床洗臉,我們的走路都是輕輕的,踮起腳尖的,隻能輕輕的走,葉舒然睡覺,我們三個都不敢開大燈,隻能開洗手台附近的燈。
我們中午帶了宿舍的午飯回去,葉舒然在睡覺,葉舒然嫌我們開盒飯蓋子的聲音大,我們隻能輕輕的開,要麼就是在樓道裏開盒飯的蓋子。
我中午要睡覺,她在哪裏看電視,打遊戲,我都不敢說她,她看著我在床上躺著,還是那樣我行我素,她幹她的,我睡我的覺,後來,我實在忍不了,我就去圖書館睡覺了,圖書館中午沒有什麼人,我一個人在那裏睡著,挺好的,在圖書館還有空調,根本不擔心熱著,我大一的一年中午睡覺在圖書館度過的。
雖然我們也一起出去玩,但是我覺得和她的心沒有那麼近,平時說話我們也和她說,但不會撕破臉,畢竟大學還有三年,誰知道住進來的舍友會咋樣,頻繁的換舍友,有的人還以為我們事多,容不下人,要麼和其他的人相處不了。
事情的轉機是葉舒然的朋友為了男生退學了,本來在大學念得好好的,她的朋友退學了,她覺得她的朋友太戀愛腦了,咋勸都不聽,最後,他才和我們的關係好了那麼一點點,逐漸有了改善的跡象。
當時想著是有一個好室友,現在想來,其實挺後悔的,為什麼要忍這麼久,不痛快就要說出來,誰又不欠誰的,不用那麼卑微,有時候,你越讓別人,別人越是得寸進尺,覺得你懦弱可欺,總是忍著,氣可不是那麼好受的,把自己氣的一身病,何必呢?做人,要自己活得開心。
人與人相處,一開始就要確定好邊界,這樣才能越相處越愉快。
到大二的時候,我們的關係緩和了,大家一起上課,吃飯,以前也有一起去上課,吃飯,但很多情況是場麵話,你碰到別人,總要問一下吧,她別扭,我們也別扭。
到大二了,我們是真的有點交心了,什麼話都分享,有什麼事都給對方說。
下次遇到這樣的事,要趁早說,不痛快的事都要自己說出來,不要放在心裏,時間長了,把自己搞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