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這個幹什麼?”阿雷有些疑惑:“難道你想在上麵將喪屍挨個捅死啊?那得多長才夠...”
陳嶼搖搖頭,整個人跨過被撞爛的路欄杆,一邊小心往下滑,然後一邊說道:“不是,我想製作一把臨時用的弓,箭上點燃火,看能不能把裏麵的修車廠點燃,用火把喪屍引走一部分,記得選那種韌性好一點的樹。”
阿雷一聽:“明白了。”
隨後邁步朝旁邊山走去。
陳嶼一隻手抓住樹枝,伸出腳尖試著勾了一下,完全一動不動。
這種姿勢他完全用不上勁,下麵的輪胎很大,是貨車所用的,由於車禍已經損壞掉了,破的不像話。
但是連帶著汽車整個輪胎一起掉落下來了,又被樹枝卡住,有些不好取。
見狀陳嶼返回到路邊,砍了一根較長樹枝,然後看了看周圍,走到遠處一具腐爛的屍體旁,用刀將它身上衣服割了下來。
現在喪屍的衣服已經不怎麼牢固了,一用力就斷,如果拿來當繩子用是完全不行的,但僅僅綁一些東西,也是夠用了。
大不了多綁個幾圈就行。
陳嶼將匕首牢牢捆在上邊, 拿著木棍底部揮了揮,挺順手的。
隨後返回到輪胎附近,用著這把製作成的長刀,用力砍向下麵的樹枝。
隨著周圍被清理幹淨,輪胎也有些向下滑的趨勢。
見狀陳嶼趕緊將刀子取下,重新綁了一根短木棍上去,然後就變成一個簡易鉤子了。
他小心勾在輪胎邊緣,用力一拉,頓時朝上移動了一大段距離。
陳嶼丟掉樹枝,翻過欄杆伸出手勾住,然後用力將它提了上來。
阿雷在此時也已經返回了,手上拿著兩根一米多長的樹枝。
陳嶼蹲在輪胎旁,仔細打量了一下,輕聲道:“還好它已經漏氣了,不然要是完整的貨車胎,借我幾個膽子也不敢捅進去。”
說完,陳嶼用匕首慢慢切割麵前的輪胎,將內胎剝離下來。
隨後弄成兩條大拇指寬的樣子,大約一米長一點,一共弄了兩條。
用力拉了拉,雖然很費勁,但無所謂,又不需要拿來做武器用。
要不是沒辦法將火丟下去,陳嶼都想直接用東西扔。
阿雷已經將樹枝削好,兩端位置均刻出了卡槽。
忽然,陳嶼想到一點,扭頭問道:“你那兒有鐵絲不?!”
阿雷搖搖頭:“這玩意帶著占空間,還容易把其他物資弄壞,我就沒帶。”
“行吧。”陳嶼轉身看向其他地方,沒辦法,綁這弓箭需要用到細繩或鐵絲才好,畢竟不是常規可用的弓弦。
隨後他低頭看著自己鞋子,眼神一喜,怎麼把鞋帶給忘了...
三下五除二的拆掉,陳嶼快速將弓箭綁好。
阿雷也同樣取下鞋帶,很快,兩人各自拿著弓試了一下,應該勉強能用。
隨後他們放下弓,往林子裏跑去,幾分鍾過後,分別抱著一堆髒衣服走了出來,這些都是從喪屍身上扒的。
雖然不能穿,但拿來生火可是個好東西。
隨著幾次相處下來,陳嶼越發覺得這阿雷真是不錯,身手就不說了,起碼是社區最強的那個。
他估計,也就蕭久能和阿雷掰掰手腕了,估計可以打個五五開。
不過還好,有陳嶼這個中間人在裏麵,以後這雙方勢力不會大打出手。
更何況,阿雷懂得還挺多,以前陳嶼以為,殺手就和電影裏看得那些一樣,隻會各種取人性命,整天麵無表情的。
直到了解的越多,原來殺手也不是那麼好做的,就不說訓練了,那玩意兒普通人都熬不下來。
撐過來的才叫殺手,撐不住的叫死人。
阿雷前些時候還和陳嶼說過,他精通四國語言,熟悉全部槍械,以及隻要說得上的格鬥術,他都基本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