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隻是為了活下去才走到這一步,而且我在國外待了近二十年,觀念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影響,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與其他任何都無關。”
“答應我,跟我走吧,現在我有能力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絕不會再有任何男人能夠觸碰你。”
上官靖一字一句的說著,目光沒有任何遲疑。
聽到這裏,韓麗媛直接撲進了他懷裏,雙手緊緊的摟著他脖子,哭泣聲仿佛更大了一點。
可以說,要不是陳嶼和小虎的出現,變相將她拉出了深淵,韓麗媛壓根不會像今天這樣。
如果不是來到了這處營地,或許此刻的她,依舊冷漠的殘害著那些盯上她身體的幸存者。
甚至在某個夜晚,一口咬斷曾經那些挾持韓麗媛的男人,然後獨自一人苟活於這個末日中。
生與死,往往就是在一念之間。
但見識了一些美好以後,韓麗媛才發現,原來末日之下,不是所有男人都成天想著那點事,也不是所有人會隨意的欺辱弱勢幸存者。
半分鍾後,韓麗媛眼睛紅腫的後退了半步,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上官靖臉龐,猶豫了下,低聲道:“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這件事,你必須要盡心盡力的去完成。”
“什麼事,你說就行。”上官靖扶著她站起。
聞言,韓麗媛咬咬牙,“我想讓你訓練一下某個人,將你的那些本事盡數傳給他。”
聽到這,上官靖麵露疑惑,“誰?”
“他叫陳嶼......你之前見過的。”
腦海裏瞬間出現那個年輕男人的身影,上官靖想了想,然後微微搖頭,“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就算現在開始訓練,也很難學到多少,更何況那些科目相當的難,以前我們都是槍頂在頭上讓那些孩子訓練的。”
“阿雷之所以厲害,那是因為他從很小就開始練,而且心中有著仇恨才進步神速,不一定適合你說的這個人。”
韓麗媛看著地麵草坪,呢喃道:“無論合不合適,總要試過了才知道,不是麼?”
“就好比很多年前黃昏時,當船駛入公海,你站在那艘貨船邊緣麵朝太陽,渾身是傷的說自己要建立個殺手組織,我說你或許不適合,你當時也是這麼回我的。”
話音落,上官靖苦笑了下,“沒想到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韓麗媛微微一笑。
“可是我發過誓,今生再也不收任何徒弟,而且他不是‘血狼’的人,我沒辦法教他......”
此話一出,韓麗媛伸手朝其他方向指去,開口道:“可是現如今和以前完全大變樣了,再用曾經的規矩束縛自己,有意義麼?”
“更何況,以你和阿雷的關係,應該從他口中了解過陳嶼這個人,我以性命保證,你今後絕不會後悔!”
聞言,上官靖歎了口氣,忍不住的問道:“我想知道,你為何這麼幫他,甚至不惜求我,明明以前你不願意讓我繼續從事殺戮的職業。”
聽到這,韓麗媛輕聲說道:“他救過我的命,這份恩情,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