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任何意外的,那五十人恰好包含了雷誌德和他的那些狗腿子。
就在陳嶼剛說完時,他卻看到有一夥營地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下一秒,一個酒瓶砸在了雷誌德的頭上。
這可直接引爆了氣氛,其他人抽出刀就要還擊,陳嶼拿著槍朝頭頂開了一槍,沉聲道:“都他媽骨頭癢了?”
槍響,其他人瞬間安靜下來,但也依舊怒不可遏的看向另一夥人。
反倒是雷誌德,卻顯得極為平靜,他伸手摸了摸頭頂的碎玻璃渣子,還有些許血跡順著頭發流下。
陳嶼微微皺眉,他想不通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說不定計劃都要被影響。
盡管他看不慣雷誌德這群人,但此刻也不得不以大局為重。
陳嶼拿著槍,看向另一群人冷聲道:“理由?”
聞言,一名中年人憤怒的吼道:“小歡死了!”
話音落,另外二人拖著一具屍體上前。
與此同時,蕭久拿著手電上前,扒開屍體的衣領,看了下說道:“這是被割斷了氣管和動脈……看樣子幾分鍾前才死亡。”
隨後他看向頭顱太陽穴位置,那裏還插著一把螺絲刀。
因為腦袋被破壞,所以才沒有變成喪屍。
看到這,陳嶼問道:“誰幹的?”
中年人手指著雷誌德他們喊道:“就是他的人,一個長頭發的男人,手上還有紋身!”
“喂,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們踏馬哪有手上留紋身的兄弟?!”
緊接著雷誌德也坐在椅子上,冷笑道:“你這狗雜種,輸了幾條煙就擱這兒冤枉人是吧?”
陳嶼伸手攔住那想要衝上去的中年人,對著雷誌德說道:“讓你們的人排好隊,伸出手。”
話音落,雷誌德就好像已經提前做好準備了一樣,揮了揮右手。
幾分鍾後,蕭久和張隱搖了搖頭,道:“倒是有紋身的人,可都不是在手上。”
中年男人不信,自己過去看了一番,可是卻再也沒看到那個麵孔。
他氣急敗壞的怒吼了幾句,隨即帶著人往車站外走去,試圖揪出凶手。
待他們走後,蕭久站在陳嶼身邊,壓低聲音道:“屍體雙手有被捆過的痕跡。”
“嗯。”陳嶼微微點頭,看著雷誌德一行人沒有說話。
下一秒,他朝著那中年人的隊伍走了過去,後者此時正砸著東西發泄。
這家夥並不是因為有人死了暴怒,而是那個叫小歡的年輕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割喉,導致他臉上沒了尊嚴。
先前下車時人都還好好的,就走過了那條通道後,人就沒了。
緊接著陳嶼和他說了些什麼,中年人冷哼一聲,也不再繼續鬧騰。
陳嶼讓隨行的醫生給雷誌德包紮了一下,防止這家夥等會兒找借口留下。
就在大夥兒各自吃著食物時,阿雷輕聲說道:“我知道是誰幹的。”
“哦?”陳嶼扭頭看向他。
阿雷啃了一口餅咽下,道:“那家夥應該學過幾年格鬥術,也接受過訓練,身上有殺手的影子,不算很弱。”
“你遇上他的話,誰贏?”陳嶼想了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