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瞧著這二人信誓旦旦的模樣,陳非秋差點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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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非秋之前算的差不多,第二日一早,就有命令書早早的從上頭那裏傳了下來,發到了老劉頭他們伍的手中。

巡視江麵半日,午時前出發,不得有誤。

剛吃過早飯的牛二有些膽怯,他可是聽說了不少關於滄淵水域的傳聞。

“看你那個慫樣,放心好了,要是之前,我可能還會怕,但是別忘了,我們陳哥已經感應到氣血之力了,是一名氣血武者了。”

“有他在,什麼滄淵水域,隻要不進入一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李淼胸有成竹,似乎對這一趟很有信心,不,應該說他對陳非秋很有信心。

“真的嗎,陳哥你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牛二撇撇嘴,用期盼的眼神看了過來。

“放你好了,如果真的遇到危險,我一定先把最胖的你扔下去。”

陳非秋開了個玩笑,讓牛二的臉頓時黑了。

巡視江麵,不是單單一伍,而是兩艘中型的船隻一起,每艘船載兩伍的人馬,同時進行。

登上船隻,陳非秋回頭朝著安柏打了個招呼,示意放心。

為了安全著想,他甚至沒有帶派蒙。

“嗚嗚,旅行者,我會想你的,嗚嗚。”

派蒙則一把辛酸淚的模樣,滿臉不舍。

這讓陳非秋的臉一下子就陰了,我隻是出江一趟,不是去送死好不好。

“嘩啦。”

另一伍兵家揚起布帆,調整方向,兩艘船隻同時駛向江麵。

眺望遠處,隻見水天一色,波瀾壯闊,不禁讓人心胸舒適。

牛二幾人站在圍欄旁,盯著泛著磷光的水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艘船隻互相照應,沒多久,就來到滄淵水域深處,一重水域的交界線。

遠遠看過去,隻見一道足有半丈的激流橫跨在江麵上,濺起大片的水花。

那就是一重天的分界線了。

若是漁夫的船隻過於脆弱,或者載船之人不是習武之輩,想要度過這道分界線,可不是個容易得事。

輕則暈頭轉向,船體破損,重則船毀人亡。

可是陳非秋幾人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兵家的這幾艘船牢固得很,平時又有專門的人負責檢修,不會有事兒。

“哐當。”

一聲悶響伴隨著幾下晃動,兩艘並行的船就輕易的闖過這道難關,成功進入了一重水域。

依舊是水天一色的風景,潺潺流淌的江麵,似乎一重水域和外麵的江域沒有什麼不同。

反正陳非秋是沒感覺出來。

進入一重天後,還沒等牛二他們這一伍做些什麼,方才操縱船隻的那一伍倒是嫻熟的從船艙中取出了兜網,魚叉一類的捕魚道具。

“嗬嗬,你們是新來的廂軍吧。”

其中一人捏著根長長的魚叉,來到船邊,自來熟的和陳非秋他們搭起話來。

“不要那麼緊張,放鬆些,趁著這個機會,捉些魚類,回去到濁水寨能賣不少錢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魚叉,在江中尋找起獵物來。

“之前你們或許聽過時有兵家在巡視時候死的事情,哈哈,那些不是假的,但多半都是兵家貪心,想要借著這軍方的堅固漁船,去二重天撈點好處,才會殞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