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麼元素之力,亂七八糟了快放了老子!”
被束縛住的肖帆明顯慌了,已經沒有之前那股癲狂的樣子了,雙眼清明,甚至流露出一絲恐懼。
低溫冰凍帶來的疼痛使得他痛的齜牙咧嘴。
“嗬嗬,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晚了。”
瞧見這一幕,陳非秋輕笑一聲,朝著他的一條被凍住的胳膊,黎明神劍輕輕一揚,斜著就砍了下去。
“哢!”
冰塊碎裂,一瞬間,肖帆的整條胳膊就隨著冰碴碎裂,直接變成了一塊塊冰凍的血肉。
“啊!!!”
雖然冰凍讓他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卻沒有讓肖帆失去感覺,血肉撕裂的痛感順著肩膀直接竄入大腦,讓他疼的哀鳴出聲。
“你...你這家夥,我...我要殺了你!”
他雙目通紅,隱隱再次出現癲狂的模樣。
“嗬,你殺人放火,欺男霸女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些?”
麵對肖帆的恐嚇,陳非秋一點不害怕,沒有猶豫,再次揚起黎明神劍,對著他另一條凍住的胳膊就砍了下去!
“等等, 不,不要,快停下!”
“啊!”
伴隨著求饒和慘呼聲,肖帆的另一條胳膊,也化作了點點冰碴。
這血腥的一幕讓躲在房屋中的民女們捂住了嘴巴,驚恐萬分。
平日裏隻做過農活,以收枸杞為生的她們,哪裏見過這番陣仗。
派蒙雖然也有些害怕,不過她知道,這都是這夥惡徒罪有應得。
“停,快停下,你想知道什麼,你倒是問啊,嗚嗚,他媽的!”
連著丟了兩條胳膊以後,肖帆的銳氣徹底被搓沒了,癲狂的樣子也消失不見。
此時的他涕淚橫流,一副淒慘的模樣。
“剛才不過是為你做的惡行小小的贖罪罷了,好了,把關於地蓮教的事情,和你實力大增的原因,都說出了!”
問到這,陳非秋眯了眯眼睛,再次攥緊了黎明神劍,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額...額,地蓮教,什麼地蓮教,我...”
原本已經屈服的肖帆,在聽到陳非秋居然向自己打聽地蓮教的情報,瞬間含糊其辭起來。
“嗯?”
見對方還不肯說,陳非秋也沒做其他舉動,舉起黎明神劍,就對準了肖帆的一條腿。
“等...媽的,等一下,我說,我說!”
劍身泛著的冷光照在肖帆的麵孔上,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緊接著哆哆嗦嗦的把一切有關於地蓮教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而隨著對地蓮教知曉的事情越多,陳非秋的眉頭也漸漸地皺了起來。
原來,那日肖帆落入衙門,根本就沒審他,就直接關進了大牢。
雖說不冤枉吧,但也能看出來,葫蘆口這地方究竟有多亂。
根據肖帆說,被困在牢房中,吃是吃不飽,睡也睡不好,三天一頓小打,五天一頓大打。
獄卒心情不好了,來興致了,隨便折騰他們這幫罪犯。
可就在肖帆逐漸喪失希望的時候,事情居然出現了轉機。
一日晌午,他連同另外幾個年歲還算年輕,身子骨硬朗,結實的囚徒,忽然被蒙上了臉,牽著帶出了牢房。
隨後一路顛簸,似乎是坐上了馬車。
最後就不知道去了哪,總之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群身著白袍的奇怪之人,正圍著他們幾個囚徒,說加入地蓮教,賜無上秘法。
肖帆是個機靈的,沒有一點反抗,就加入了地蓮教。
其實他也沒有選擇,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