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晏靠著林南的身子,自己的身體往上磨蹭,小圓口咬在林南胸前那一點小紅豆上,林南痛的‘哎呀’一聲。林紫晏輕輕說道,“這個我知道,不過那批被偷盜了的珠寶怎麼辦?都這麼多天警察還沒有消息,要是找不回來你就憑白無故損失了五百萬。”
林南享受著林紫晏胸前雙峰的按摩,恨不得將那兩點發硬的觸點吃進嘴裏,但他現在不想挪動身體,用手去感觸她的柔情,陶醉一般的說道,“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相信警察會處理好,要不了多久就會破案的,另外你去那裏之後要學會打扮,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聽到林南說她樣子不美,林紫晏馬上從林南的身子上爬起來,玉腕摟住林南的脖子,嗔道,“我不幹,你現在要了我的身子就開始嫌棄我,我要你說我好,你說我好,快快快。”
林紫晏白花花的身段就在林南眼前搖晃,兩對乳丘直挺挺的怒視著林南。林南瞧她那個嗔勁兒,心裏著實喜歡,伸出手把林紫晏懶在懷裏,說道,“你誤會了,我豈敢呀,好不啦,不生氣,都是我的錯。其實我的意思是你要去那個珠寶店,總要顧及一下店的形象打扮一下自己吧,你越漂亮吸引的客人越多,我這麼說沒有錯吧。另外我還會讓丁子去照顧你們的安全,你就安心在那裏當老板娘,恩?”
林紫晏箍著林南的虎腰,小手在上麵七捏八摸,說道,“就是那個矮矮的小胖子麼,看不出來,你蠻看重他?”
林南一副‘那是當然’的神態,說道,“若是沒有兄弟我還怎麼混。”這時林南想到明天要去上學的事情,愁眉苦臉起來,說道,“小姨我真的不想去上學,感覺很無聊,你說我現在去學校能夠做什麼,該學的我都學了,學不到的我也會了,其實我以為去學校真的意義不大,要不是你非要讓我去上學,我就自己親手經營,對我來說其實上不上學都能養活你……”
林紫晏伸出小拳頭錘林南肚皮,說道,“上學有很多好處,你以後自己體會。這件事情沒的商量。對了,珠寶店的生意賠了,你可別怪我。”
讓林紫晏出去做事,本來就非林南所願,但是林紫晏肯定不會在家裏閑呆,所以林南給她找了一個輕巧的活,而且還是在背後當老板。
不過她還沒有做生意就說要賠本的話實在讓林南承受不住,他可不希望那兩千萬給林紫晏玩掉。
……
第二天,林南醒來的時候,林紫晏還躺在他的胸口,像個睡熟的嬰兒銜著他的手指。
林南沒有打擾她,輕聲輕動的下了床,洗漱穿衣準備去學校。
他以為與張耀忠的契約會到此為止,一切會隨著他競選市長逐漸淡化,也許他現在還會警惕自己,但在他當選為市長後,就會迅速擺脫自己,所以林南感覺身上丟了一個大包袱,一直都很輕鬆。
但是他卻忘記了,他掌握著張耀忠犯罪的證據,總有一日張耀忠會回來找他。
狗始終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依照張耀忠的性格,要麼林南做他的忠實的狗,要麼二人就是你死我亡的對頭,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林南終究還是忘記了這些,在踏上學校的第一天,輕鬆中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很可怕,很他媽的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