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府諾大的後院內,除了正中有一間密不透風的房子之外,四周空無一物,雖然是黃土鋪路,但路上卻沒有一根雜草。
眾護院看到癲狂的吳止一頭霧水,但依舊是找來了繩子,把老五捆了個結實。
隨後眾護院跟著吳止,來到了後院,在把老五放到了房前的空地上之後,連忙退了出去。
吳止看了看驚恐的老五,陰惻惻的笑了笑,隨後來到了房門前,輕輕的叩響了房門。
房門吱嘎一聲響起,從房門內,走出了一位身著黑色長袍,麵色慘白的中年男子,這位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吳止的師兄,趙師兄。
吳止自小沒有先天靈體,不可修煉,吳止的父親,為了兒子可以如常人一般活著,在多方打聽之下,這才知道有一位散修,竟然有辦法讓人增加壽元。
經過吳止父親的百般哀求,這才成功讓吳止拜師天龍道人。
而吳老爺子至死也不會想到,而這位天龍道人,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邪修,而吳止的這位趙師兄,正是天龍道人的大徒弟。
自從吳止父親去世之後,天龍道人便派自己的大徒弟,入駐吳府之後,便開始了深山修煉。
大師兄入駐吳府之後,吳止便替趙師兄暗中尋找可以煉製血丹之人,而這位趙師兄則開始替吳止煉製血丹,以延長吳止的壽命。
趙師兄會把煉製出來大部分的血丹,定時給隱居深山的天龍道人送去用以修煉,剩下的一部分則由他和吳止一人一半。
隨著趙師兄房門的打開,女人驚恐的哭聲,從房內傳了出來,而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從吳止房門內走出的三位女人。
“我說師弟,這個月煉血丹已經夠了,你怎麼還往這裏送人呢,”趙師兄看了看地上的老五不解的問道。
一邊說著話,趙師兄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布袋,從布袋中倒出了一顆拇指大小,血紅無比的珠子,遞給了吳止。
珠子腥臭無比,隨著微風吹過,陣陣腐爛的味道從珠子上傳到了吳止的鼻孔中。
“誰會嫌活的時間長呢,多煉製一些,你也可以更好的修煉,對吧,師兄!”吳止一臉嬉笑的說道,然後快速的把血丹放進了嘴中,生怕血丹和空氣接觸時間過長,失去了讓他延續生命的功效。
雖然吳止已經年過四十,但自從他二十歲那年,服用過血丹之後,模樣卻再也未曾改變,然而這二十多年內,東圖城丟失的女子,卻是不計其數。
“哈哈哈哈,對,還是師弟說的對,把他扛到屋中吧,”趙師兄猶如看貨物一般,看了一眼地上的老五,然後走進了屋子中。
畢竟血丹越多,修煉越快,如此的好事,趙師兄當然來者不拒。
而此時的老五,聽到兩人的談話之後嚇得麵無血色。
在聽到要把自己扛進屋中之後,一股淡黃色液體,從老五的人中處,緩慢的滲了出來。
一股腥臊的氣味,隨著液體的流出,彌漫在了空氣中,緊接著老五打了個冷戰,兩眼一翻,不再動彈分毫。
“師弟,不用再動手了,他已經死了,”還沒等吳止動手,老五已經被活活的嚇死了,而屋內的趙師兄在老五死去的一瞬間,已經感覺到老五體內生命的消散。
“瑪德,果然是死了,”吳止捏緊了鼻子,上前踢了踢地上的老五,不由得怒罵一聲,然後不再管死去的老五,而是進屋準備說穀茗兒的事情。
咣當一聲,吳止剛剛進入屋中,房門便自動的關上了。
趙師兄的臥房內,因為沒有一扇窗戶,所以漆黑無比。
臥房中除了角落處有一個厚重的鐵籠,房正中有一個蒲團,蒲團前有一個巨大的煉丹爐之外,再無任何東西。
而此時的趙師兄正盤膝坐在蒲團上。
吳止用盡全力,也隻能看到趙師兄一個模糊的背影。
而三個女人絕望的哭聲,從鐵籠內不時的傳來。
“吳少爺,求求你放了我們吧,”聽到吳止的聲音傳來,三個勾欄女子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跪在鐵籠內,不住的求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