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敲了半天的門,都沒看到夏怡然來開門,不由得有些緊張。
“怎麼不開門啊?”秦霜有些著急地開始撥夏怡然的電話,然而沒有人接。
黎修遠看了一眼旁邊的站著的酒店經理,跟他低聲說了句什麼。
沒過幾分鍾,就有應侍生拿著酒店的房卡上來,刷開了這個總統套間的大門。
秦霜匆忙說了句謝謝,然後就衝了進去。
“怡然?怡然?!”秦霜聞到了空氣中濃烈的酒味,順著酒氣尋過去,在最裏麵的臥室裏找到了夏怡然的蹤影。
夏怡然坐在地上,半靠著沙發,整個人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四周都是空掉的酒瓶子,秦霜行動的時候還踢到了好幾個。
秦霜低聲罵了一句這是喝了多少,把空瓶子都踢開,把夏怡然手中半握著的酒瓶拿走,試了一下她的體溫和脈搏。
還好,沒死。
秦霜伸手拍了拍夏怡然的臉:“怡然?醒醒!怡然?”
“快醒醒!”
夏怡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朝秦霜笑了一下:“霜霜啊……”
“不對。”說完夏怡然自己又否定掉了:“肯定是幻覺,霜霜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幻覺……”
“原來喝酒可以出現幻覺……”夏怡然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新大陸,“酒呢?我的酒呢……現在出現的霜霜,再喝一會兒帕克就出來了……”
秦霜聽不清她低聲呢喃些什麼,但是秦霜知道現在是沒法跟夏怡然好好交流了。
但是這裏已經被夏怡然弄得亂七八糟的,還到處都是灑出來的酒,肯定是不能在這裏休息的了。
秦霜朝皺著眉站在門口不肯再往前邁一步的黎修遠流露出拜托的神情:“嘿嘿……黎總……好人做到底,您看這個房間已經不能住了……”是不是可以給她換個房間之類的呢?
黎修遠抱著手冷笑一聲:“之前是誰在飛機上發誓說不主動搭理我的呢?”
“誰啊?這麼不識抬舉!”秦霜義憤填膺,極力譴責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黎修遠沒有回話,眼角眉梢都透著對秦霜的鄙視。
“哎呀,好啦!是我!我食言而肥好了吧?你隨便懲罰我都可以好嗎,現在擺脫先把怡然弄出去啦!”秦霜覺得她再在這個房間多呆上一分鍾,就會被熏死。
不知道黎修遠的話怎麼在這裏也這麼好用,總之不到十分鍾,應侍生就已經幫著秦霜把夏怡然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幹淨的總統套房。
秦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神誌不清還試圖反抗的夏怡然清理幹淨,扔到床上,喂了幾口牛奶。
夏怡然嘟囔了幾句,翻了個身,沉沉睡去了。
秦霜總算是鬆了口氣,這個小祖宗啊,要是出點什麼事情,她要怎麼跟夏媽媽說哦。
等秦霜把夏怡然安頓好,從房間裏出來,看到黎修遠坐在客廳裏,麵前放著電腦。應該是在處理事情。
秦霜打了個哈欠,兩邊有時差,雖然這裏還是深夜,但是對於秦霜來說已經是一夜沒睡了。
黎修遠合上電腦,深邃的眼眸注視著秦霜:“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