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要是把罪奴帶到哪兒去。”來人是二老夫人的心腹名喚紅姑,壽安堂裏她說話也有些分量。
因為是二老夫人麵前的紅人,囂張跋扈慣了,竟然連白鳳顏都沒有放在眼裏。
白鳳顏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問道:“是你把李嬤嬤打成這樣的?”
紅姑不屑的笑了:“李嬤嬤做錯了事受罰是應該的,王妃可別憐憫這樣的人,這樣的人心思惡毒詛咒二老夫人,她死有餘辜。”
“所以,是你把她打成這樣的嘍。”白鳳顏又問道,甚至臉上還帶著笑。
那紅姑還以為她是個軟柿子,笑嗬嗬的道:“老奴也是為了給二老夫人出氣。”
白鳳顏哦了一聲,手中的棍子突然朝著紅姑的臉上打來。
她根本沒有料到白鳳顏會打人哪裏躲得開,頓時被打的滿臉血。
紅姑驚叫一聲一摸臉,滿手的鮮血,她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竟然搬出了二老夫人來壓她:“王妃,奴婢再怎麼說也是二老夫人房裏的人,就算奴婢做錯了什麼事,也該由二老夫人發落,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白鳳顏陰測測的上前吐出一句話:“若是本王妃沒把你的主人放在眼裏呢?”
紅姑突然不敢說話了,此時她才清醒過來白鳳顏是王妃,她若想殺誰那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
尤其是二老夫人現在還不在府裏,誰能護得住她。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紅姑跪在地上拚命的磕頭求饒。
可惜白鳳顏不會給她活命的機會,她上前一腳踩住紅姑的手指用力的碾壓,紅姑疼的尖叫起來。
“本王妃問你,李嬤嬤真的陷害了二老夫人嗎?”
紅姑眼珠子轉了轉一口咬死:“回王妃的話,的確是李嬤嬤做的,啊……”
“簡直是一派胡言。”白鳳顏怒道,她把那隻木偶扔在紅姑眼前,說道:“這隻木偶用的是黃曲柳,整個尚書府隻有二老夫人院子裏有這種木頭,你說是李嬤嬤做的敢問她從何處得來的木頭?”
紅姑一下子傻眼了,當時她隻是撿了塊不起眼的木頭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料子。
沒想到這麼有來頭。
白鳳顏又再接再厲:“況且,上麵二老夫人的生辰八字都錯了一個字,你就這樣給李嬤嬤定了罪,府裏有你這樣的惡奴實在是家門不幸,來人給本王妃打斷她的腿。”
白鳳顏一聲令下,竟沒有人敢動。
這裏是尚書府不是寧王府就算她是王妃,那些下人也不會聽她的命令。
白鳳顏冷笑兩聲,不動是吧,那她自己來。
她掄起棍子朝著紅姑的腿上重重的打去,與此同時外麵傳來一聲怒吼:“住手。”
哢嚓一聲伴隨著紅姑的慘叫,她的一條腿被打斷了。
二老夫人聞訊趕來,看到的便是這樣淒慘的場麵。
她的臉色白成了一張紙,看白鳳顏的眼神滿是怒火:“你竟然敢打老身房裏的人……”
二老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白鳳顏又打斷了紅姑的另一條腿。
她熟知人的身體,知道薄弱的地方在哪兒。
這兩棍子下去不但斷了紅姑的腿,就算她以後好了也會是個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