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山回去和鄒豔茹複命。
將當時發生的一切,一一說了清楚。
因為手下是疏忽綁錯了人,而且最後老板要求要了些贖金就放了人。
鄒豔茹咬著指甲在地上走來走去。
他查爾斯是什麼意思?
這麼多年一直將她們姐妹推到人前,給他擋箭牌。
現在讓他幫忙辦一點事情,都是特麼的不情願。
不行,她必須給自己想個出路。
不然的話,將來查爾斯拿自己當祭器的話,自己豈不是有冤屈無處伸。
“這樣,何正山,你想辦法透露出去,我和查爾斯之間關係親密。而且你將查爾斯到縣城要收購歐陽章憲公司的信息發布出去,我看看他們到時候要怎麼下來台。”
何正山猶豫的問道:“鄒小姐,真的要這樣嗎?您不就暴露了嗎?”
“也是,那應該怎麼做才好呢?”
“鄒小姐,上次是我們綁架錯了,綁了歐陽章憲和溫馨,我認為他們絕對不可能放棄繼續查線索。”
“你的意思是,讓歐陽章憲的人查到我的頭上,然後我將消息轉移是嗎?”
“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鄒豔茹拍了拍手:“這方法好啊,這裏麵我的責任是逃脫的不了,但是這麼做的話,責任就會降低到最小。”
“那鄒小姐,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啊。”
“好吧,出門大張旗鼓一下。這樣別人更容易發現你。”
“知道了。”
何正山從鄒豔茹的住處離開。
他知道歐陽章憲的人一直在跟蹤他。
他的女兒在歐陽章憲的手裏,既是鄒豔茹不同意他的做法。他同樣也會將信息暴露出去的。
朱禮派來的人,拍好了照片出回了信息部。
其他人根據信息,繼續往下查。
下午王美麗和李新竹離開。
晚上歐陽章憲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做什麼都不順心。
朱禮代替李管家守在門外,一刻都不敢離開。
“給我拿杯咖啡。”
“好的少爺。”
朱禮趕緊給少爺去衝咖啡。
歐陽章直接拿起來就喝,管家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幹活的,這麼燙?”
朱禮真是有苦說不出啊,平時也是這個溫度,少爺每次都是放一會兒再喝的。
今天心不在焉,燙到了嘴,自己卻遭殃。
無處反駁,隻能吃啞巴虧了。
歐陽章憲將手裏的書扔在桌子上。
“孩子睡覺了嗎?”
“少爺,吃了奶睡下了。”
“沒哭嗎?”
“哭了好久,現在睡著了。”
“估計是想媽媽了。”
朱禮都要忍不住想笑話自家的少爺了。
孩子那麼小,吃了睡,睡了吃的,還沒有到離不開媽媽的時候。
“少爺,那我去給您備車。”
“幹什麼?”歐陽章憲太頭問。
“少爺,我看孩子現在沒找媽媽,倒是您挺像一個找媽媽的孩子。”
“滾!”
朱禮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滾。
“少爺,走吧,溜達一圈散散心也好。”
歐陽章憲閉了眼睛深呼吸。
“走。”
朱禮開車帶著歐陽章憲,沒有目的的四處轉。
歐陽章憲沒有說去哪裏,朱禮也知道將車子開去哪裏。
“少爺,到了。”
“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