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病倒,子桑傾也許可以和東陽西歸一戰,但她現在連人都混沌的戰鬥力,顯然不夠東陽西歸塞牙縫的,他僅靠單手就將子桑傾強悍製服在了身下。

“東陽西歸!你要是敢脫我褲子,我要你好看!”被摁在床上無法動彈,子桑傾沒臉見人的把臉埋在被子裏,預感在劫難逃的她,悶聲悶氣又惡狠狠的警告著東陽西歸。

天要亡她!

難道她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

“我等著。”壓著子桑傾雙腿的東陽西歸,左手按著她反剪在身後的雙手,右手食指與拇指捏著針筒,剩餘三根手指麻利的扒下她睡褲,頭也不抬的回她時,尖細針頭也快速插進她屁股。

“啊——東陽西歸我跟你沒完!”子桑傾並不是被針紮疼的,她隻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才呐喊出聲。

“還挺生龍活虎的麼,我以為你要燒死了。”東陽西歸被子桑傾的尖叫刺得耳膜發癢,推完針他冷哼著立馬拔掉,還不忘將子桑傾的褲子拉回去。

“把這個曬傷膏搽一下。”看著大叫後趴在床上猶如死魚的子桑傾,東陽西歸扔給她一個大瓶罐,收拾起打針材料要走時,又給她扔了幾盒藥。

看著東陽西歸事不關己瀟灑離去的挺拔背影,子桑傾認命的閉上眼,隻從牙縫裏擠出咬牙切齒的一句:“東陽西歸,有本事你把我弄死!”

這麼一點一點的刺激她,挑戰她底線,迫她一忍再忍,在暫時不能反駁的情況下,還不如直接給她一槍來得痛快。

不是親生的就精神肉體雙結合的虐待她,到底憑什麼呀!

“嗚嗚……東陽西歸,你說你憑什麼呀?難不成你真是我克星?”也許是病痛讓人脆弱,又被收拾了一回的子桑傾,連反抗的心情都沒有了,她哭喪著一張臉,欲哭無淚的喃喃自語著。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後的子桑傾又滿血複活了,她舒爽的泡個澡,末了看著鏡子中光溜溜的自己,指著對方鼻子萬分凶殘道:“子桑傾!你要是敢跟東陽西歸認輸,我就……我就……煮了你!”

第一天熬過去後,後麵幾天的耐高溫訓練子桑傾閉著眼咬著牙也就挺過去了。

且她這幾天明顯有躲著東陽西歸的嫌疑,一看到他,她腦海就不自覺的浮現自己屈辱的畫麵,惹不起的她就連跟東陽西歸麵對麵,也不敢跟他對視,憋屈死了她。

這天,身穿寬大海軍作訓服的子桑傾,跟著東陽西歸上了一艘小船後,乖乖反手在身後的她,手腕被綁了起來。

“小叔叔,你這是要幹嘛?”小船越漸遠離海岸線,子桑傾看看深幽蔚藍的大海,又見東陽西歸蹲下在綁她的雙腳,不安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