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達達利亞\/散兵
潘塔羅涅 『鎖喉』
潘塔羅涅的烏木色鬈發浸在泠泠月色中,墨黑的裘毛與寬大的披風襯出他的身形。如同蛇般冷漠的視線在少女的身上流轉。
在滾\/燙的視線觸及到淩\/亂金發旁的桃花印時,那位富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眉眼彎如新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看得你心裏都打了個寒顫。
“熒,我自詡為漠視他人血淚與哀嚎的冷血動物。可你這旅行者的戀愛觀,似乎比我還要扭曲啊。”
“始亂終棄的小家夥。”他貼近你的臉頰,纖長的睫毛輕輕地觸在你的眉心處,然後用那保養得華貴滑膩的手指重重地掐起你的下頷。
“閣下也並未與我知會你執行官的身份,不是嗎?”你看似在據理力爭,實則在飛速思考著要怎樣解決當下的困境,暗中思索著要怎麼使用手中的銀色小刀,畢竟對方可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你聽到那青年愉快地低笑了幾聲,從披風中拈出一張黑卡,鋥亮光滑的黑色皮靴踏在上麵,將它踩得哢嘣作響,就如同他對待敵人那般—碎骨焚身。
潘塔羅涅笑眯眯地望向你,意思很明顯:不妥協,你就是他的敵人了。
愚人眾對待敵人有多殘\/忍,你應該非常清楚。
森然的寒意頓時蔓延上你的脊髓,手中的小刀已計算好角度,金發少女溫柔地笑笑,撒嬌般:“其實無論你是不是愚人眾執行官,我都愛你。”
對方的表情如你想象那般出現了破綻,就像風平浪靜的水麵被石子幹擾。
鋒利的器具擲出,你眼見刀柄沒入對方的身體,拍了拍手,“愛——個鬼。”
正當你放下戒備時。
“嗯,演得不錯。”富有磁性的嗓音若撒旦的低語在後方響起,微涼的手臂桎梏住你脆弱的脖頸,輕輕一勒,就讓白皙的肌膚出現了紅\/痕。
你訝然地看著眼前的“富人”化為一團霧氣,而後麵那個聲音悠悠地道:“看來我得感謝一下博士的發明,不然現在我就得失足在愛河裏了,你說對嗎?我親愛的旅行者。”
潘塔羅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饒有趣味地看著你垂死前的掙紮,“不用怕,我怎麼會像對待他們一樣對待你呢?”
不能…呼吸…
“你會被保存在最好的冰窖裏,像是童話裏的睡美人。”
“如果博士和木偶的技術允許的話,你也可以為我們所用。”
不可以…你拚進全力掙紮,企圖跟他魚死網破,然而這隻是徒勞。
在意識消失前的恍惚間,你看見他的手臂像條黑曜石色的蛇纏繞在你的脖頸上,慢慢地、柔柔地收\/緊。
那是蛇的絞\/殺行為,最優雅、也最無情。
你成為了蛇的獵物,永遠永遠地在他編織的酒紅色幻夢中沉睡下去。
達達利亞 『爭鬥』
01.
橘色的大狐狸任由你靠在他的肩膀上,晦暗不明的光在他漂亮剔透的藍眸裏一閃而過。
纖長的手指抵在你的後頸上,略帶薄繭的指腹在那處白皙的肌膚上徘徊,隻要用一點點的力氣,不出片刻,那隻金色的蝴蝶就會完完全全屬於他。
鮮妍的、充滿活力的,她會沒有生機地停棲在他的肩頭。
但他不屑於用那樣的手段,既然是因他人而分手,那就更該堂堂正正地奪回你。
“…就是這樣,我想我們需要分離一段時間。”
“阿賈克斯?你在聽嗎?”少女的柔荑在他的眼前揮來揮去,鎏金的眼眸有著些許的愧疚與不舍。
可是這點兒愛意與歉意就像是半塊獸皮,它或許能捂熱寒天之中困獸的肚皮,卻終究比不過完整的、特殊的全部皮毛——那種特別的愛是不能與任何人共享的。
達達利亞不想嚇到你,對你展露了開懷的笑容,如同往常那般撫摸你的腦袋,“既然是小姐的意願,我當然要遵從。”
至於別人…
凜冽的寒芒在藍眸中如同風暴般閃爍,下唇由於太過興奮而被撕咬出了鮮血,爭鬥,令人暢快淋漓的爭鬥。
真是期待啊,那個你口中“溫潤如玉”的完美男友究竟是何許人士,居然讓你心儀至此,甚至提出了分手。
不過,光是覬覦他的寶物,就足夠讓人不爽了。
02.
“先生…我會把熒還給您的…可以放過我嗎?”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再也不見原先溫潤的風姿,精貴華美的衣料此刻就像一堆破布,靜心固定的頭發仿佛小型的雞窩。
“我、我隻是圖財啊!她的手指我都沒動過。”那人仿佛瑟縮的小鵪鶉,就差沒對達達利亞三跪九叩了 。
達達利亞的神色緩和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