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回來把他和趙雲把與黑山軍的盟約說了,聽得我不由自主地高興,黑山軍表麵上是與我同盟,地位是一樣的但是實際意義上確是我的附屬,他失去了獨立的經濟體係還不是要看我的臉色,當然我們也不能把他逼得急了,不然他下定決心投靠袁紹或者是王允那我就劃不來了。高興歸高興正事還是要辦的,盟約締結了,那盟約上的協議我就得努力去達成啊,於是一條條命令就從我的刺史府中發了出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整天忙著公務,沒法啊,我已經算是很偷懶的那種人了,可是手下麵這幫人哪裏會放過我啊。盡管我給了他們很大的權利,但他們還是把最終決斷的事情交給我來做,當然他們也有他們的無奈,畢竟對於政府機構的改動他們還是需要經過我的同意的,不然哪天我不高興了隨便挑點毛病就可以把他們哢嚓了,這是時代的局限性,在他們眼裏我就是幽州之主我掌握著幽州人的生殺大權。所以最後我也隻好累著就累著,大家一起努力嗎,但是最可氣的就是賈詡,這個老混蛋什麼屁事都到我這裏來每日一報,更讓人無奈的是這個老家夥還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害的我不得不聽。就這樣被浪費了很多陪母親的時間。
時間就像過隙的白駒,一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管寧新擬定的法典我也看了,這部法典我是比較滿意的,就讓他拿去試行了,如果結果理想的話以後就可以正式確定了。也就在我批準管寧草擬的法典那天,朝廷的聖使來了,朝廷完全同意了我呈上去的表彰,而我個人也由於劉岱的舉薦正式被任命為幽州牧。雖然說這個朝廷任命沒有什麼實際效果,但是在道義上確是有大大的好處,我現在是幽州牧,就可以憑州官的名義出師征討公孫度,我是正義之師他卻是叛逆,這對我軍士氣是一種提高而對對方的士氣是一種打壓。而且這樣一來別人也不能對我治理幽州發出閑話,這對拉攏民心很有好處。
在接聖旨的人群中,那個黑臉大漢讓我記起了一件事:我的重甲騎兵到現在還沒有結果。
“張飛!”在張飛要走的時候我把他叫了住,我感覺這小子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張飛被我點了名不得已麵帶微笑地跑了過來,不過這笑容比哭還難看。“怎麼,這幾天玩失蹤,我都沒見過你幾麵,也是我忙差點把那事忘了,幸好今天在人群中看到了你。說說吧,你那天向我拍胸脯保證的重甲騎兵呢,我怎麼還沒看到影子?”我問道。
“主公,這個事情是有原因的,馬和人的盔甲周老已經命人都打造好了,而人員方麵我也開始訓練了,不過就是馬匹的問題。”
“馬匹,馬匹怎麼了?烏桓那裏有個標準的軍馬場,難道給你提供一兩百匹馬都沒有?”我打斷道。
“不是,馬是有,但是可以駝動這麼一堆盔甲的馬不多啊,不多,不是不多是很少,到現在我手中隻有兩匹馬能駝動這樣的重量的,一匹是我的火雲駒,不過當我騎上去的時候,我看的出讓他跑幾步也是很累的。”張飛給我解釋道。
我聽後覺得奇怪,怎麼就不行呢。“帶我去看看。”我想不出結果就決定實地考察一下。
在張飛的帶領下我來到了騎兵訓練營地。此時周建(周老的兒子)正皺著個眉頭圍著一匹馬轉圈。
我看了一下道:“周建,怎麼了,這馬哪裏有問題?”
周建看到是我馬上急著跪地給我行跪拜之禮,我連忙上前攙扶。“周老沒跟你說嗎,我不喜歡這套禮數,你要施禮鞠個躬或者做個揖就可以了。”我最反感的就是這個時代繁瑣的禮節。
周建看我攔住了他就站了起來鞠了個躬道:“主公,這馬承受不起鐵甲和人的重量,現在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