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回 棋逢敵手戰不休 將遇良材難取勝(1 / 2)

第一百七十回棋逢敵手戰不休將遇良材難取勝

仁威、遠安兩軍相對於滄海關下,大戰一觸即發。

震天的鼓聲之中,仁威軍首先出陣的是總兵武尚傑的兒子,小將武雲慶。

雲清風遠遠望到這員小將威武非常,心中也暗暗讚許,回身問陣中眾將誰人願意戰頭陣,這時早有一將大聲應道:“末將願出。”

雲清風抬頭看去,策馬揚鞭而出的是牙將韓磊,此人身高八尺,孔武有力,擅使一對門扇大斧,武功不俗。

見到此人出戰,雲清風點了點頭,心想:“對方出陣一名rǔ臭未幹之小孩,韓磊應可輕易勝之了。”

得到元帥的首肯,韓磊舞動那對碩大的門扇大斧,一踢馬肚,向武元慶奔來,看看跑近,左右手一前一後兩斧向武雲慶劈去。

武元慶見韓磊撲來,也不著急,挺起手中槍,手腕一抖,一左一右連發兩槍,已將韓磊兩柄大斧擋在兩邊,韓磊中門大開,武元慶見機不可失,大喝一聲,挺槍一刺,這一槍如石破天驚,隻見槍頭一道寒光閃過,梨花槍尖已插在韓磊的胸前,將盔甲的護心鏡也刺個通透,韓磊突然覺得心中一涼,低頭一看,武元慶的梨花槍已穿胸而出,韓磊立馬眼前一黑,倒於馬下,死於非命了。

“好!”仁威軍陣中響起了雷鳴般的叫好聲。

武元慶收回槍,勒馬回到己軍陣前,大聲叫道:“遠安人,請再派點有能耐的武將出戰,似剛才這等武藝稀鬆平常之輩,就不要出來獻醜了,莫要汙了我的槍頭。”

雲清風見韓磊未及一個回合,就被武元慶刺於馬下,不禁緊緊地皺著眉頭。

“這員小將,年紀輕輕,雖然隻見他使出了一招,但憑這一招就覺得jīng妙無比,這仁威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看來這次我們不會贏得輕鬆啊。”

博登高在陣前見到韓磊首戰即敗,心中大怒,正要舉起霸王斬月刀出戰,但此時已另有一員參將大聲叫道:“小毛孩休要囂張,看爺爺來取你小命!”

這員參將名喚於常仁,乃名門之後,擅使一口烏玄槊,上陣殺敵勇猛過人,曾立下赫赫戰功,雖然年紀不算很大,但已是一員沙場老將,與敵將交手非常有心得。

雲清風見是於常仁出戰,放下心來了:“於將軍乃常勝將軍,擅於陣前交鋒,手下敗將無數,這次應可戰而勝之了。“

於常仁拍馬衝出,使出那支烏玄槊狠狠朝武元慶殺來,武元慶衝前過來,舉槍輕輕格過,正要還擊,那於常仁早已將招式收回,又一槊朝武元慶跨下馬掃去,武元慶急忙回槍攔起,於常仁見武元慶槍來,也不接招,收回烏玄槊往武元慶頭頂打去,武元慶橫槍頭上一頂,烏玄槊打在梨花槍杆上,飛出了一串火花。

於常仁將槊收回,隻感到虎口上隱隱作痛,心中驚詫道:“這員小將力氣如此之大,攔的這一槍就將我虎口震得發麻,確實是個難應付的對手。“

於常仁收起輕視之心,將烏玄槊舞起來,呼呼生風,招招不離武元慶的要害,但又處處虛招,處處搶先,不與武元慶的梨花槍相接,以免受製於人。

雲清風在陣前看到,不禁微微點頭:“於常仁不愧是久經沙場之將,慣於審時度勢,視對手的特點而使用不同的戰術,武尚傑的兒子雖然初生之犢,武藝過人,但畢竟欠缺戰場上的經驗,看來,於將軍能夠勝此一仗了。”

但雲清風卻想錯了,那武元慶一直在隱藏著實力,他見對手武藝嫻熟,知道對方仍經驗豐富的沙場老將,所以就暫時穩守,想先看清楚對方的實力,十多個回合過去了,對手的實力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突然槍法一轉,大喝一聲:“你也不過如此,現在看我的手段。”

武元慶將那杆梨花槍施展開來,槍尖如漫天風雨般潑向對手。梨花槍法,招招jīng妙絕倫,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招中有招,連綿不絕,快時如閃電,慢時如挑山。這一槍刺來輕如鴻毛,那一槍掃來卻重如泰山,刹那之間,就將於常仁殺得汗流狹背,氣喘如牛,那枝烏玄槊章法大亂,顧得上來顧不得下,手臂與大腿上各中了一槍,雖然傷勢不算得重,但也血染征袍,變成一個血人了。

於常仁心中大慌,知道不是對手了,急忙勒馬調身,想逃回本陣去,但武元慶那裏肯放過他,一夾馬肚就縱馬衝前,於常仁聽到馬蹄聲近,急忙想回身抵抗,但武元慶馬快,早已近身後,一槍如疾風般向於常仁背後刺去,於常仁大駭,來不及抵擋,縱身往馬前一伏,避過武元慶一槍,武元慶見他伏下,使槍往下狠狠一拍,梨花槍“蓬”的一聲拍在於常仁背上,於常仁慘口一聲,口中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