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愧明?他也隨武元帥出征了?他是我在石基學院時的同窗,但本領不高,人品也不好,我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他與戰敗有沒有關係呢,右營被破,太子、毛子健、秦愧明等人有沒有陣亡,你可有聽聞?“張子龍慢慢從範文正所說中嗅到了一絲敗因。
“唉!當時形勢變化太快了,到底什麼原因引至我軍速敗,到現在我還百思不得其解啊。“範文正長歎道。
“固若金湯的營寨輕易被破,極大可能是我軍內部出了叛逆,太子人品雖然陰險,但他是仁威儲君,忠誠仁威是必然的,毛子健性情怪僻,但也不是奸詐之徒,秦愧明嘛?“說到這裏,張子龍停下來,陷入了沉思之中。
“子龍兄,秦愧明與你曾是同窗,你覺得此人有問題?“範文正問道。
張子龍此刻的思緒又回到少年時的一幕,他與眾同窗在假期之中偷進果園盜吃菱露果,在被守園家丁發現後,獨自一人棄眾同窗而逃去的就是秦愧明,因為這件事,張子龍對秦愧明向無好感,覺得他是個沒義氣膽小自私之人,三歲孩童定八十,少年時性格如此,長大後更不可信任。
“雖然有點懷疑,但凡事都要有真憑實據,在沒有搞清楚真相之前,胡亂判定誰有問題是不怡當的,滋事重大,看來要盡快將此事了解清楚才是,仁威如果真是出現了叛逆,那泰安州就算再固若金湯,也可能會有危險。“張子龍神情變得凝重。
“那該如何是好?“範文正不禁問道。
“回營再說!“張子龍一揮手,招呼範文正一起走回軍營,來到中軍大帳中,此時天邊已漸漸發白,張子龍與範文正在小山崗上夜談了半晚了。
金鼓齊鳴之後,眾將軍雲集中軍大帳之中,聽從張子龍的安排。
“範文正將軍與南宮適等江南州十二兄弟聽令!“張子龍一聲厲喝道。
“末將等在!“
“命你等眾人率一隊精銳騎兵到泰安州附近刺探軍情,設伏襲擊遠安軍的傳信兵,搜集情報,了解武元帥大軍戰敗的具體原因,一得手馬上回來報告!“
“末將遵命!“範文正等人齊聲應道。
“公義祥聽令,即日起你協助古老師到軍械營中指導工匠加緊製造武器裝備,特別是紅心木所製的弓箭、弩車,我們要大量製造!“
“譚瀚軒、陳雲,你二人與本將一起負責練兵,盡快讓神威營眾將士進入臨戰狀態!“
一係列的軍令從張子龍口中說出之後,這個駐軋在雲霧山腳的軍營中馬上忙亂起來了,人馬穿梭不斷,軍械營中熱氣蒸騰,校場當中殺聲震天,馬蹄聲響徹天際。
軍營門外,無數馬車從夏蘭州方向運來一車又一車的糧草,而又有無數傳令兵將一道道檄文發往鄰近州府,張子龍以元帥之命號令鄰近州府召集軍隊向夏蘭州進發。
正當張子龍在夏蘭州厲兵抹馬之際,泰安州城下,遠安大軍正向鎮守在南門之下的仁威大營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一連數十天,泰安州南門城外硝煙彌漫,仁威大營四處火光衝天,遠安大軍拚命地往仁威大營投擲火彈,弓弩車向營寨中發射了如暴雨般的利箭,鎮守的仁威軍隊也不甘示弱,配合泰安州城牆上的守軍,拚命以投石機投出火罐還擊,雙方戰況膠著,除了不斷有兵將傷亡外,遠安人難以前進半步。
泰安城的南門城樓之上,國師黃國輝與皇帝高翔一起正在觀看城下的戰況,由於南門外的仁威軍營阻隔,現在的泰安州城樓上還是非常安全,遠安軍的投石車、弓弩都難以威脅到城樓之上。
望著遠處的激烈戰況,高翔不禁眉頭緊皺,他向黃國輝問道:“國師,朕之所見,遠安賊兵氣勢凶猛,不知洪將軍能否守得住南門外之軍營?“
黃國輝低頭回答道:“回皇上,依微臣之判斷,敵軍雖然氣勢洶洶,但洪將軍應對得當,更有泰安州城牆上投石機居高臨下,占有投射距離之優勢,敵軍正無可奈何,而且,微臣昨日偶爾在張子龍的科技院倉庫中發現了一種秘密武器,必定會讓遠安人大吃一驚!“
“何種秘密武器,快說與朕聽!“高翔一聽急了,連忙問道。
到底黃國師在科技院倉庫中找到了什麼武器?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