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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和尚的步步走近,劉泉心念電閃,這個慧覺明顯地不信任他所說的身份,而且他現在一出手就要了十幾個山賊的性命,很顯然他是要為這件事情滅口來的。他又看了看懷中的陳燕菲,正惱怒她不出口相救,卻想起她已經被點了啞**。
而陳燕菲現在,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似乎並不打算為他開脫,而是在準備看他的好戲。
劉泉思前想後,終於開了口:“禪師,你應該知道,在燕菲所開立的詩社裏,有一位叫若容的姑娘。”
慧覺看了看他懷裏的陳燕菲,點了點頭。
劉泉又說道:“我因為前幾天偶遇若容姑娘突患急病,出手相救,現在已經是她府上的師爺。這點陳小姐可以證明。”
慧覺恍然道:“原來那天燕菲跟慧如說的就是這件事呀!”劉泉連忙接著道:“是的是的!正是在下救的若容姑娘。”
這下,在他懷裏的燕菲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滿意他搶著邀功。慧覺卻沒有什麼反應,依然看著劉泉,等他再次說下去。
劉泉見慧覺這樣子,咬咬牙,大著膽子說道:“這些首飾確實是詩社眾姑娘臨時給在下上山來救人所湊的,我不是淫賊,因為。。。我還是個處男!”
這句話一說出來,劉泉第一感覺卻是懷中的陳燕菲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然後又羞紅著低下了頭,劉泉不由得看呆了,他認識陳燕菲這麼久,第一次見她如此含羞,如不堪采摘的鮮嫩花兒,垂下花瓣一般。
慧覺見兩人這樣,略皺了皺眉,在他看來,這正是說明兩人情濃意蜜,這在他與他背後的勢力看來是有點出格的,於是他加大聲音問道:“你既然說你是師爺,那你有什麼本事來證明?”
劉泉陡然驚醒,忙恭聲答道:“在下會吟一些野詩,僅此而已。”慧覺悶哼一聲,說:“那你就做一首詩來看看。”
劉泉沉思了一會,覺得沒有問題。正要讀出詩句,看見懷中的玉人居然也是略帶期待地看著自己,等待著他吟出詩句。他不由心裏一熱,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對陳燕菲心懷愛慕之情,隻是陳燕菲對他惡言惡行,才弄得他由愛生恨,如今這種情況下,兩人這般親熱接觸,實在已經是老天爺垂憐。而現在更是得到美人期待,劉泉仿佛身心一輕,在風中飄來蕩去一樣,感覺相當的舒服受用。
他裝模做樣地咳了幾下,故作矜持地說:“現在春天沒過,草色正青,就讓我以草來做詩一首吧!”
說完,他把眼光移到正前方45度的天空上,一字一頓地吟道:“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詩句一讀出來,慧覺和燕菲都不自覺地一震!
劉泉還意猶未盡地嚼了嚼嘴,似乎要把詩中的淡淡韻味品味出來。慧覺首先回過神來,他神色有些嚴肅地說:“不錯,如果你是一個心存齷齪的人,是寫不出這種詩句的。”
劉泉心中暗笑:白居易的心胸如果還不能征服你這和尚,那我就搬杜甫李白他們來,好歹我浪跡起點這麼久,這種穿越常識都不懂麼?
慧覺連稱了幾聲好,突然又問道:“你能寫出這種詩句來,確實很不錯。但是,你對於佛理好像不明,剛才你所說的那番言論,是對我佛的不尊,你又如何解說呢?”
***老和尚!你就拿你家佛祖來壓我是不?想不放過我就說麼!何必要這樣為難我?劉泉心裏憤憤地想。不過他臉上絲毫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努力地回想以前所看過的閑書雜誌網絡言論什麼的。
慧覺這時又說道:“我佛慈悲為懷,時時掃拂心台,當然要用法器道具,黃金禪杖不過就是一杆法器,佛門中人雖然時常握持,但卻從不把它當做心頭之物,四大皆空,如此有何不對?”
劉泉這才聽出來了,和尚在為他剛才打的比喻不滿,認為自己歪解佛義,而並不是要找自己麻煩。他就話論話,一邊聽和尚一邊點頭,等和尚說完,緊緊地瞪著他尋找答案。這時,劉泉再次感覺燕菲的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臉上。
劉泉心裏不禁豪氣大發,今天,老子就偏不是你們拿來翻來翻去的待宰的魚,我要做凶狠的鯊魚,讓你們也感受感受本尊的霸氣!
他淺淺一笑,悠然道:“禪師所說的,是不是就是‘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