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抽血方式,阿肆不必再自虐式的放自己的血,一次抽出來的血能製作出好幾瓶的藥物,藥效也比之前的要好上三倍,讓他十分的欣喜。
倚著欄杆看著他興致勃勃研製藥物的鍾蘇寒安心了不少,轉身去找了臨木,她打算去一趟彩衣族。
邪念危險,阿肆不像卞博士,有整個基地的人作為保護,也不像溫鈺白身邊全是高手。
將他暴露在邪念麵前,無疑是在告訴邪念,她的軟肋在這裏。
太危險了。
臨木此時正陪著自己的妻子在院子裏摘花,阿肆的藥很有效果,幾瓶子喝下去臨秋那臭小子就鬧著要吃自己媳婦兒做的百花羹,媳婦兒疼兒子,他隻能打傘陪著。
“伯父伯母。”鍾蘇寒上前打招呼,“伯母好雅興啊,摘這麼多花兒。”
“臨秋想吃百花羹,正好我也許久未做了,鍾蘇寒姑娘也嚐嚐。”
“好啊。”鍾蘇寒笑意盈盈的答應下來,看向臨木,“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詳細的了解一下彩衣族的情況,我需要去一趟。”
如此,戰紅直接拿過夫君手中的傘,“你去跟她仔細說說。”
“誒,好。”臨木帶著鍾蘇寒去了臨水的小亭子裏說話,“彩衣族現在情況很複雜,邊境不光是我們封鎖著,他們也是一樣,想上去隻怕是很困難。”
這點鍾蘇寒知道,邪念有張良計,她有過牆梯,淡然笑道,“伯父放心,我想上去,自然是有辦法上去了,另外也請安心,我不是一個人上去,固水會帶人跟我一起上去。”
遺族少族長固水成熟穩重,處理族中事務也是井井有條,是長輩眼中能幹的好孩子,臨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固水。
固水麵無表情的坐在那邊喝茶,心跳如雷,暗罵鍾蘇寒是個瘋子,那樣瘋狂的計劃,不管是處於長輩的身份還是天鳴族族長的身份,臨木知道了都不會讓他們去幹的。
偏偏這個時候她還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示意說話,不得已固水隻能點頭表示計劃自己知道,無風險,請臨木放心。
鍾蘇寒笑得人畜無害,“伯父知道彩衣族是什麼時候開始異變的嗎?”
“小廖死後開始的。”
臨木歎了一口氣,當年的事情他也十分的不好過,阿肆是自己兒子介紹的,失去少族長、若女的部族對天鳴族也是同樣的憤恨。
“我隻知道小廖死後,他們重新選出了一個若女,那個若女麵容姣好,彩衣舞跳得也是十分出眾,此後彩衣族就封閉了部族,極少與外界來往。”
鍾蘇寒大膽猜測那個若女就是邪念,而臨木他們是沒有見過若女的,不然就自己這個長相定是要被問一句跟若女的關係,又問了一些彩衣族的生活習慣,大致了解了後,她就開始準備去彩衣族的事情了。
彩衣族所在的冰晶獸並非是非常巨大的冰晶獸,上麵高山田地稀少,故此需要通過商隊進行物品交易,幾日前就到了河川等人就是假扮成了商隊混進了彩衣族邊境。
等鍾蘇寒這邊安排好了,他們立馬趁著夜色將繩索放下,讓他們成功爬上來,再藏匿在他們的房間內,伺機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