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小雌性?”桑腮魚盯著煙蘿杏吃驚了好久,但是他隻是從她身上感受到了召溫修的氣味,但是並不深。
“是。”召溫修終於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直接抱起煙蘿杏就回了山洞。
“召溫修……”
“啪”一聲關了門。
桑腮魚有點著急地看了看緊閉著的門,又奇怪地低聲說:“為什麼我明明聞到了那個雌性成熟的氣息,為什麼他們兩個沒有結合呢…”
最後一群人喪氣地回了部落。
另一邊,煙蘿杏在召溫修的懷裏好奇地盯著外麵的人,主要是這是她除了召溫修以外見到第一批人。
雖然六六已經告訴了她,他們的身份,也不知道召溫修什麼時候回狼族。
想著想著,臉突然被一隻大手撚住了,她對大手的主人眨了眨無辜的小眼神。
“不許看他們,看我。”男人清冷的聲音中還摻雜著委屈。
“啊?”煙蘿杏看了他一會,最後輕笑出聲,“我又不認識他們,我隻是好奇他們是誰而已。”
說完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召溫修眼裏亮了亮,開心地抱起她轉了幾圈,又忍不住蹭了蹭她香香的脖子。
煙蘿杏看著他,也淺淺笑了起來,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召溫修抱著她在石床邊坐下,緊緊靠著她,慢慢陷入了回憶,聲音清冷地和她說了他的遭遇。
召溫修的語氣很平常,像是在陳述別人的經曆一樣。他描述的和六六描述的基本一樣,仿佛他們都是機器人一樣。
但是煙蘿杏知道這是插進了他骨頭裏的刺。她沒有說些什麼,隻是輕輕回抱住了他。
過了很久,她呆在他懷裏輕輕地說:“召溫修,我叫煙蘿杏。“
男人果然轉移了注意力,他第一次覺得他的名字可以被人叫得那麼好聽,他癡迷地看著她:“煙蘿杏,煙蘿杏,煙煙…”
……
經過這件事時候,煙蘿杏也不再排斥他了,因為她不排除他的喜歡,覺得他也挺好的。
次日早上,煙蘿杏一睜開眼就看見了召溫修赤紅著眼死死地盯著她,
她嚇得立馬坐了起來,才發現下身一陣疼痛,還有點奇怪的感覺。她呆住了,她來月事了。
她又看向召溫修,他的脖子青筋爆出,緊抿著唇,下巴微微顫抖,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
又聽到他聲音顫抖地說:“你受傷了,讓我幫你看看好不好。”
“別,等等,我沒事,真的。
眼看著召溫修要扯她裙子,她連忙阻止住了她,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召溫修心裏著急得不行,他在害怕,在發抖,但是小雌性又不讓他看,急得他隻能死死盯著小雌性。
“我沒事,是我們雌性每個月都會經曆的事情,過七天就好了,隻是這幾天我不能洗冷水了,你能不能給我弄了大鍋拿火加熱讓我洗澡。我不能碰涼水。”煙蘿杏的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認真地開口說道。
召溫修看著她,看著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才轉頭去了燒水。
他直接在洞裏麵的一口大石頭上劈開了一個大洞,把洞磨得光滑無比,再燒開火。
等水熱了之後,就把火滅了,煙蘿杏立馬就把他趕了出來,不理會他委屈的眼神。
召溫修這幾天給她做了很多衣服,她還讓他幫她做了很多柔軟的月事帶,已經洗幹淨了,她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就叫召溫修進來了。
來月事的這幾天,召溫修天一亮就出門打獵,中午之前就能回來,聞著煙蘿杏的血腥味一天天變淡,他的臉色才一天天好了起來。
第七天,月事終於走了。
夜裏,煙蘿杏看著這個給她揉了七天肚子的男人,不會說話,但是一直在悶頭做事對她好,她內心閃過掙紮。
她隻是來完成任務的,萬一她以後走了他怎麼辦,她內心閃過不舍得,忍不住貼近了他,聞著他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男人的手就立馬自然而然地輕輕拍著她的背。
……
不知不覺已經在這呆了兩個多月了。
這天,煙蘿杏剛吃完召溫修做的中午飯,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躁動聲,她急忙跟著召溫修走到了門口看了看。
是森林的另一頭發生了很大動靜,召溫修盯著遠方看了很久,沉默了很久。
最終轉過頭看向煙蘿杏,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個吻:“等我回來!”
說完就變成了獸型向那邊衝了進去。
額頭上還存留著男人剛剛留下來的溫熱,煙蘿杏心跳得很快,忍不住摸了摸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