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賊錦帆
在回襄陽的路上,天龍一門心思的想著水鏡先生司馬徽為他描繪的戰爭藍圖,想著每一個細節和如何施展。不知不覺便已回到了襄陽城中。一到刺史府,豪鍇立即衝了上來,說:“主公,您終於回來了!”
天龍見豪鍇如此焦急,忙問:“怎麼了,阿鍇?”
豪鍇說:“於禁將軍回來了!他帶去清剿水賊的八百餘人無一回來,而於將軍也身負重傷,全靠他的戰馬才將他馱了回來,至今尚在昏迷,城中醫生都束手無策,我對他使用了仙法治療,但憑我的醫療仙法也隻能將他的傷勢治愈,於將軍還是沒有醒過來。”
“什麼!?”天龍大吃一驚,忙道,“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三人一起來到了刺史府廂房。戲誌才和幾位醫生一見天龍回來了,連忙行禮,戲誌才說:“於將軍……”
“讓我來看看!”天龍徑直上前走到床邊,見於禁麵色鐵青,於是伸手按住他的脈門,良久,天龍鬆了口氣,還好豪鍇施救及時,要不然於禁便會因內傷過重而產生生命危險!天龍向於禁體內輸入了幾股不同功效的仙氣,才站起來說:“文則是被一高手打傷,導致體內真氣混亂,還好文則功夫底子不錯,阿鍇又施救及時救治,這才保住了性命。我剛才又給他輸了點仙氣,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了。”
夏侯惇問:“是什麼人這樣厲害,居然把文則打成這樣?”
豪鍇說:“於將軍是奉命去清剿水賊的,據我所知,這一帶並沒有如此厲害的水賊啊!八百人無一生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戲誌才說:“八百人無一回來,不一定就是全部陣亡了,也許有些隻是負傷、逃跑或者投降了。但這位傷了文則將軍的也真是夠厲害的,不僅傷了文則,還將其部隊吃掉,否則不會隻剩下一匹馬馱文則回來的!如今也隻有等於將軍醒來,方可知曉!”
天龍想了想,自言自語地說:“水賊,襄陽,水賊,水賊……難道是他!?”
“是誰?”眾人一起問。
“咳、咳、咳,”於禁咳了兩聲,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天龍連忙過來,問:“文則,好點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禁說:“主公,末將該死!在公安郡油江,我們和一支水賊交鋒,此水賊與以往的水賊皆有不同,他們以蜀錦為帆,腰佩銀鈴,兩軍剛一交鋒,四周便響起了鈴鐺之聲,軍士們立時心智大亂,逡巡不前,潰不成軍,八百軍士無一敢向前衝鋒,最後水賊殺來,八百軍士不是被殺就是被俘……請主公降罪!”
天龍歎了口氣,站起來,說:“文則,罪不在你,此賊並非常人,你輸了也沒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安心養傷吧!”
天龍與眾人出來,天龍對三人說:“現在派出的八位將軍隻有元讓、秒才、漢升和於禁四人回來,此次我與漢升、元讓引軍前去剿賊!”
夏侯惇說:“主公,清剿水賊焉用你親自出馬?交予我一千人馬,保證把他們的首級取回!”
天龍笑了笑,說:“你去還不把那錦帆賊全部殺光報仇?何況,你未必是這錦帆賊的對手!”
戲誌才會心地笑了笑,說:“主公一定是又起了愛才之心,想要招攬這錦帆賊吧!”
“嗬嗬,知我者,誌才也!”天龍說,“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豪鍇,你就留守襄陽城,各處去清剿的將軍也都快回來了,而且文則也需要人照顧,一切就勞煩你了!”
豪鍇說:“放心吧,主公!”
次日,黃忠、夏侯惇各引本部人馬五百人與天龍一路向南,行了一日,到達公安郡油江。
公安郡通向油江的大陸並不十分寬闊,路旁有濃密的樹林,兩側有高聳的崖壁,地勢十分險要。行軍路上,天龍一直觀察著這一路的地形,並盤算著破敵之策。
“誌才,你可有何良策破這錦帆賊?”天龍問戲誌才。
戲誌才笑了笑,說:“主公,我軍皆自北地而來,不習水戰,加上錦帆賊用鈴音惑敵,故於將軍慘敗。依我之見,要破此賊,須憑智取,不可強攻。將其引上岸來,再提防其鈴音,可操勝算。剛才我見主公十分留意這裏的地勢,想必也看出了這裏伏擊的優勢,如若將這水賊引到這裏來,又何愁他們不歸順?”
天龍一皺眉,說:“這我也知道,可他們身為水賊,又豈會輕易離開水麵?”
戲誌才附到天龍耳邊,說:“主公,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天龍哈哈一笑,說:“正合吾意!”
天龍一行人來到油江江畔,一麵紮下營寨,一麵四處搜羅戰船,弄得大張旗鼓,似乎生怕那錦帆賊不知道他們來了似的。自然,錦帆賊早早知道了天龍親率大軍前來的消息,但由於錦帆賊各個自視甚高,根本未將天龍的人放在眼裏,因此並未趁官軍立足未穩而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