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確實是不在意的,但是他的表現就是很在意。我那個陰差陽錯的未婚妻。他總是喜歡偷偷看我,覺得很奇怪,但是……算了,尊重吧。

“宗澤。”“嗯?”抬起眸子看著他,小小的男孩子,騎在牆頭。“你很喜歡刀術嗎?”應該說冷兵器給我的安全感很強吧?

“我可以教你。”不要小看神明大人的悟性啊,我可是天才之上的天才呢。“不必。”其實不是很想和他有往來,他那個保護欲超強的哥哥啊!

不是討厭他,隻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而已。畢竟他一找過來,我們兩個要是碰頭就要打架。

“哥哥這次不在。”很明顯他也知道我的顧慮。“那你跳下來吧,我接住你。”對他伸出手。他落入懷中的時候,咯咯的笑。

“哥哥說你是怪力少年,我還不信。如今看來是真的了。”他倚在懷裏,緊緊抱著脖子,扯都扯不下來。

折騰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反正掛在身上又不重。“我喜歡宗澤的刀術!”不理解,真的。

在我們的世界裏,刀就是用來斬斷一切的,所以肯定是追求無人匹敵的銳利之意。而他們用刀卻喜歡往裏麵寄托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嗯。謝謝喜歡。”回了自己的房間,坐著發呆。“呐,奈奈,你說,為什麼要聽貴族的話呢。”

“宗澤為什麼在思考這些事情呢?”他撐著小臉坐到身邊的時候也沒有管,隻是繼續入神的思考著。

“在明顯的武力高於其他情況下,無論缺什麼都可以直接掠奪過來,我很難理解為什麼會需要貴族這種東西。”

原始的資本積累不就是通過掠奪嗎?如果一成不變的話,那麼才是真正的奇怪吧?所以真的很難理解。

“可是是由他們經商,所以得來的錢呀。”“各族老弱病殘那麼多,他們也可以去經商啊。”下意識就直接反駁了他的觀點。

“可是我們並沒有他們精通於經商。”“可是沒有人嚐試不是嗎?也沒有什麼人能夠生來就精通這些東西。”

注視著他的眼睛,黑色的眸子裏麵帶著的是凝重中的思考。他總是理解不了這些人,不理解哥哥,也不理解麵前的少年。

“我不理解你的意思,也不知道為什麼你要否定貴族的存在。”好吧,這種東西就像世界的毒瘤一樣,可能是無法觸碰的吧。

為自己這個小未婚妻否定自己,而有了一點點都不高興。當然作為神明也不在乎這種事情,畢竟誰會和螻蟻計較。

“但是我想說的是,宗澤隻要你想做的就去做吧,我永遠信任著你。”那一瞬間耳根子不知道為什麼發紅,呆呆的看著麵前的人。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看我?難道臉上有髒東西嗎?”匆忙的避開他的視線,不願意與他對視。“不,什麼都沒有。”

剛剛那種感覺是愛嗎?感覺不是,總感覺愛這個東西要更沉重一點才對。暗自思索著剛剛的感覺,也沒有在乎他有沒有上我的床榻。

對於這種東西確實是不在乎的,不在乎和別人的距離,不在乎別人的感情變化。自我的以自己為中心,這就是神明啊。

我承認我的傲慢,但是這是我從無數次廝殺中獲得的資格,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不正確的事情。

如果贏家沒資格去囂張的話,那麼贏又有什麼意義呢?贏家是我,所以就算我踩著敗者的屍骨去蹦噠,也沒有人能夠指責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