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蔓蔓之前沒在京城露過臉,回來後也沒有圈子帶她去露臉。
所以哪怕路向明已經是軍區大佬,掌管著整個裝甲部隊,但認識她的也都是和他同一階層的大佬們。
同一階層大佬們家的小一輩,也知道她,但因為各種原因暫時不和她有接觸還處在觀望期。
再往下一,階層沒那麼高的小一輩們,壓根都不知道她是誰。
哪怕是現在這種中醫被打壓的時代,陳誌聖在醫學這個圈子,也是德高望重之輩。
高考取消後,正式進入大學跟著他學習的機會被封死,想要跟著他學習的人就隻能從醫院入手。
無論是真想學點東西,還是想靠著跟一名大佬未來的路會更好走,想成為陳誌聖學生的人都多得排長隊。
隻是陳誌聖對這些想要投入他門下的學生都婉拒了,這麼多年身邊隻跟著範崇正一人。
範崇正在高考取消前就考入了中醫大學,是陳誌聖正兒八經的學生,這些人對範崇正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但路蔓蔓算哪根蔥?
以前見都沒見過,聽都沒聽過的人,憑什麼突然出現就能跟著陳誌聖跑來跑去啊?
在他們旁敲側擊下,知道路蔓蔓和陳誌聖不是親屬關係,這就讓他們更嫉妒了。
哪裏來的毛丫頭,也配和他們爭?
頭幾個月,路蔓蔓跟著陳誌聖和範崇正時沒發現問題,一切都很正常。
過了半年,這些人發現她總是獨來獨往,和陳誌聖還不是親戚,和範崇正隻是師兄妹,他們就開始來勁了。
不是趁著她打水的時候撞她一下,害得她杯子摔了,偷偷把她的自行車給放了氣,讓她沒辦法騎車回家。
一開始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就是碰巧和倒黴。
直到她幫陳誌聖去水房打水,靠著超出常人的耳力,聽到距離她十幾米遠的一群人,在看到她後,以為她聽不到竊竊私語的一些話,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些人話裏話外就是說她靠著不正當的手段,奪得了陳教授的歡心,明麵上是學生,實際指不定是什麼,不要臉之類的。
嫉妒使人降智這玩意,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會發生。
路蔓蔓也不慣著他們。
麵無表情的靠近他們,將水壺接滿了開水後,直接砸在了這群人的腳邊。
迸裂的水瓶帶著滾燙的熱水四濺,燙得他們哇哇亂叫,四處亂蹦。
她勾著唇淡淡的道了聲歉:“哎呀,手滑了,真不好意思。”
還好當時天氣還有些涼大家都穿著長袖長褲,不然這一壺開水非要讓他們都脫層皮不可。
一群人都被燙了,雖然受傷不嚴重,但他們也不想受這個氣,聯名將路蔓蔓以不是人民醫院的醫生,憑什麼留在人民醫院還能參與病人診斷為由,給告到了院長那邊。
院長第一次以多大點事的理由將人給勸回去了,但那些人不幹啊,非要讓路蔓蔓徹底離開人民醫院不可。
院長被他們鬧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不敢直接去找陳誌聖,就趁著陳誌聖和範崇正兩個人出診不在醫院時,找到路蔓蔓讓她離開。
路蔓蔓不想給陳誌聖惹麻煩,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結果這又讓那群人覺得路蔓蔓沒背景好欺負,跟著人到了醫院外麵冷嘲熱諷。
國家不光經曆了十年混亂,周邊也一直都沒消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