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場詩詞大戰的結果,葉真並不很感興趣。
戴亨倒是想看看結果如何,不過見葉真起身要走,他也不好繼續留下了。
正當他們要出包廂時,台上突然宣布,秋水坊應戰的詩詞準備好了。
見對方所花費的時間並不長,葉真也產生了一些興趣。
於是來到飄窗前,朝台上看去。
隻見大屏幕上已經展示出了秋水坊的作品。
“玉樓春
樽前先把歸期說,將語嬌容先慘咽。
紅塵自是有情癡,此恨無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兩心別。
”
這是一首離別詞,寫得既深婉又層深 ,既含蓄又充滿深情 ,堪稱言盡而意永的佳作。
葉真看完後,也是驚詫莫名,半個小時就能寫出如此佳作,這作詩之人的才情之高,令葉真不禁心生一絲向往。
連葉真都感到驚訝,現場其他人當然更是震驚不已。
紛紛暗道:“看來這秋水坊有高人坐鎮啊!”
此時,裴休的臉色已經青白一片,他沒想到,這麼低概率的事情,竟真的發生了!
好在,金根細的這首卜算子也是難得的佳作,要不然,還真可能被對方給壓下去了。
那樣的話,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腫麼了?他們在急動什麼?難道這首詩比倭的好?”
裴休有點不想給這個剽竊者解釋,但畢竟現在還仰仗著這貨,於是準備開口回答。
但還沒等他開口,便已經有人提前說話了。
隻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上台道:“若隻論詞調格律和意境樂感的話,兩者不相上下,但若加上立意典實的話,後者玉樓春則要比前者略勝半籌。”
此人一上台,就被人認了出來,是沙都有名的文壇耆老,丁寒秋。
他這一番話差不多算是給這兩首詩作,判出了勝負。
裴休連忙道:“丁老此話自然是老成之言,大家也是相當認可的,但是金根細畢竟是個泡菜國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致了,我覺得這兩首詩,應該算是平局。”
丁寒秋心性比較淡泊,剛才站出來說話,也隻是見獵心喜罷了。
此時聽到裴休的話語,他也沒有再言語,算是默認了。
見此,裴休海鬆了一口氣。
仲清風雖然恨極裴休,但現在卻還不是時候,這筆賬以後自會慢慢跟他算。
於是冷笑道:“既然結果已出,那裴老板請自便吧,對了,關於此番賜教,日後我秋水坊必有厚報!”
裴休聞言臉色一黑,便準備帶人離開。
但誰知,他身後的金根細卻是昂著頭大聲喊道:“倭不服,你們華夏人偏袒自己人,這首詩根本就比不上倭的!怎麼可能是平局?”
“詩詞這東西是從倭們泡菜國傳入華夏的,你們華夏人隻是鸚鵡學舌,詩詞水平怎麼可能比得上倭們大泡菜國的人!”
此言一出,現場瞬間靜了兩秒,然後爆發出如雷般的哄笑聲。
就連葉真都忍不住嗤笑了兩聲,這泡菜國可真有意思,即使是在藍星,也不忘“偷”華夏的文化傳承!
這其實是因為他們自身文化底蘊淺薄和慕強心理作祟導致的結果。
說白了,就是其國民內心深處的民族自卑感的體現,可憐而又可恨。
見眾人對他嘲笑不已,金根細惱羞成怒道:“你們笑什麼笑!有本事現在就拿出一首真正的,比倭的懷人詩更好的懷人詩出來!要不然,你們就給我承認,你們華夏就是比不上我們大泡菜國!”
這話一出,現場所有華夏人,都憤怒了,但又有些無可奈何。
當一個人不要臉的時候,是無敵的。
當這個人不僅不要臉,還有所倚仗的時候,那幾乎堪稱是刀槍不入了!
見狀,葉真心下微歎道:“看來不出手是不行了。”
葉真隨手拿起桌上的發票,然後拿出一支水筆,開始在上麵寫了起來。
沒一會,葉真便叫來了服務員,讓他將其交給台上的仲清風。
做完這一切,葉真對著一旁有些發愣的戴亨道:“我們走吧,戴老哥。”
說罷,葉真便率先抱著小小帶著陳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戴亨雖然對他剛才的作為很疑惑,但也沒有多言,也跟著葉真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