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還沒靠近南宮璃便被墨竹和青竹伸手攔下:“大膽!霓王殿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墨竹!”南宮璃冷喝道。
然而墨竹就是挭著脖子不肯讓步的說道:“殿下!奴婢知曉您一向沒有什麼架子說自己這霓王的名號隻是聽著唬人!可咱們這一路遇到多少刺殺了!鎮國將軍府可就指望您了!您不為自己也得為……”
不等墨竹說完南宮璃便訓斥道:“住口!”
見主子真的動怒,墨竹隻好閉嘴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而剛剛那愣頭青還真是個愣頭青。
硬是看著這主仆二人你來我往的說了這許多話都沒有走開而是對著南宮璃一作揖問道:
“南宮老將軍一生征戰沙場守衛邊疆乃國之柱石,更是吾輩男兒之楷模,敢問尊駕南宮家究竟發生了何事?可否告知一二?”
南宮璃看著眼前這不怕死的家夥心裏突突直跳!季玄月!
南宮璃捏了捏手心艱難的開口道:“子霓在此謝過諸位對家父的讚譽。”(君嫵涯字:子霓。封號:霓王。)家父曾教導我們:
“將軍手握長劍便是為了護身後百姓安寧!生要立馬城牆頭震敵軍三千!死也得埋骨城牆下守萬家燈火明!”
眾人聽的心情激昂卻忍住感歎繼續聽南宮璃說:
“現如今家父身故,二哥南宮玨,胞妹南宮璃均已身亡!子霓此次從北倉匆忙趕來隻為見家人最後一麵!望諸位容子霓借道!唯謝厚恩!”說著南宮璃對著眾人一拜。
站在南宮璃前方的人立馬側身避開這一禮,匆匆讓開了道。
南宮璃趁此帶著婢女一行人匆匆上了馬車,並未繼續贅言南宮家的功績。
有些話自己說的總歸不如別人說出去讓人信服。
人們望著馬車走遠了才又落座,隻是眾人卻都沒什麼心思再吃飯了,一個做書生打扮的青衣姑娘大大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般說道:“可憐呐~這霓王殿下不要命的往盛京趕有什麼用?隻怕回去了也見不著南宮老將軍最後一麵……”
周圍人一聽都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這位女娘看著是盛京學堂的學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快說與我等聽聽!”
那女學子看了眾人一眼倒也不賣關子直說道:“這原也不是什麼秘密,南宮老將軍以及懷遠將軍南宮玨確實都已身故,可盛京南宮家靈堂裏擺的棺槨中隻有衣冠……這少將軍南宮璃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那靈堂裏雖然也有她的棺槨但牌位用布蓋著沒有刻字呢!”
“奇就奇在……”她喝了口茶看著眾人賣了個關子,急得眾人隻問:“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奇就奇在,你!”她指了指周圍的人:“你們!這麼大的事盛京城幾乎人人都知道!為何咱們鎮子離盛京這麼近你們卻不知?”
“是啊!這霓王都從北倉趕回來了!這麼久了這消息居然一點兒都沒傳出去?”
“唉?你們說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