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著跪了一堂的南宮家眾人唯有“君嫵涯”拱手立著,眼色晦暗不明,她倒是膝蓋繃的筆直!早晚有一天他要敲碎她的膝蓋骨讓她隻能跪在他麵前!
“哼!此事也不能聽你一麵之詞!”
南宮璃低頭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答道:“臣剛一回家便見家中挽聯高掛難抑心中悲痛,明日臣定會按時上朝詳細回稟。”
“本宮等著!”說罷太子便甩袖離開,從始至終不曾想過要為這曾經多次護他性命的老將軍上炷香,南宮璃直起身看著離開的太子握緊了拳頭極力忍著心中的怒火。
等太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她才猛的吐出一口血來,唇齒之間氣血翻湧她麵如金紙直直的倒下。
“大姐姐!”
“子霓!”
“阿姐!”
“殿下!”
墨竹一個飛步接住了倒下的南宮璃,眾人七手八腳的圍著南宮璃剛止住的哭聲又蔓延開來。
“叫大夫!”南宮徹扭頭喊道。
聞言南宮璃捏了捏墨竹的胳膊,墨竹便意會的對著南宮徹道:“二爺放心,殿下隻是一時氣急攻心奴婢身上帶著藥呢,奴婢帶殿下回房中吃下藥便好了。”
“好!好!”南宮徹應道:“便先帶子霓到婧兒院子裏去休息。”
墨竹點點頭抱起南宮璃往後院走去,南宮婧一眾人不放心的跟在身後。
大堂一下子空了,那一直呆在南宮家的白家三少爺白景榕出門對著外麵的百姓拱手道:“諸位送南宮家大小姐一路的情誼小子在這替少將軍謝過了,隻是霓王殿下一向身子弱此番長途奔波又接連遭受喪父之痛和太子殿下問罪的打擊一時氣血不平吐了血如今也危在旦夕,無法與諸位見禮還望大家見諒。”
這白家三少爺自稱是南宮少將軍的未亡人…未婚夫,從南宮家出事開始就一直呆在南宮家忙前忙後的事城裏早就傳的沸沸揚揚,此時他出麵眾人也見怪不怪。
隻是人群中有人擔憂的問道:“霓王殿下危在旦夕?”
大家隻看到南宮璃吐了血倒下了,卻不知道如此嚴重?
“唉……”白景榕搖了搖頭說道:“保命的藥丸都用上了,也不知南宮家造了什麼孽?旦夕驚變竟凋零至此?蒼天無眼呐!想鎮國將軍一家多少次救萬民於水火如今卻誰又來救南宮家啊?”
“是啊!太可憐了!”
“不是說老將軍帶回了和書嗎?那南宮家應該能逃過一劫吧?”
“就是啊!就算功過相抵如今也算……”
“切!什麼功過相抵?老將軍哪裏有過了?還不是小人的誣陷?”
“就是!你沒看霓王殿下問證據證人,那誰誰一個字也答不上來嗎?”
百姓們嘴上不敢議論當朝太子都用誰誰來代替,但心中卻都清明著呢!
“唉~可憐了霓王殿下,明明於國家有功還被問責!”
“是啊!都氣吐血了。”
“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