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冷笑一聲:“和書是我帶回來的,那是我跟太子做的交易,沒想到女皇這麼快就知道了。”
“哼!我看她根本就是給她兒子解圍來的!所謂追封不過是情勢所逼!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我還以為女皇是被太子蒙蔽了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南宮蘊眼裏心裏嘴裏對女皇以及夏氏皇族都再無半點敬畏之心!
此時被晾在一邊打發到後麵用飯的白衣道士施施然的從靈堂後麵走出來。
“你們都回院子裏去休息吧!”南宮璃以眼神示意。
兩姐妹會意的點點頭,路過道士身邊的時候彎腰行了個禮。
“說吧!誰派你來的?”今天這一出唬住了百姓,可沒唬住她!
雖然她經曆了更邪乎的重生之事,但今天這個道士露了破綻。
父親是不會作詩的,更不會作出這樣的詩!
而且……
那詩聽著很熟悉,她腦子裏下意識的就覺得這詩不屬於這裏,不屬於這個朝代甚至不屬於這個時空。
所以不可能是父親作的,那這個江湖術士到底是誰呢?
南宮璃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呃,我說沒有人派我來,我自己算出來今日將星有難特地趕來相助的,的你信嗎?”白衣道士一甩拂塵,仙風道骨的說道。
南宮璃沒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看的道士心底發毛的時候才突然開口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說:“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眼望,仰天長歎,壯懷激烈。三十年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闕。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最後一句是什麼?”
白衣道士聽完滿眼敬佩鼓掌道:“好……好詩!是詩吧?”
“不過,靖康恥是什麼?還有,貧道不擅長詩詞。”
南宮璃眯眯眼不死心道:“你來的時候辦到第幾次奧運了?”
也許這人才學不行,但是她潛意識覺得奧運會應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如果他跟自己一樣的話。
她最近對淩月皇朝的失望導致有了想推翻這個王朝的想法,然後莫名的想到一個叫中國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是哪裏,但她覺得很親切,很思念。
想起這個國家的時候她還會莫名的覺得驕傲。
這讓她很想快點找到答案。
“呃,貧道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貧道確實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從山上趕下來助殿下一臂之力的。奧運是什麼運?一種改變氣運的術法嗎?”
這麼憨!不可能是中國來的!中國不可能出這種憨貨!南宮璃閉了閉眼問道:“受誰之托?”
“東瀛二公主。”白衣道士笑道:
“二公主還請貧道為南宮將軍和懷遠將軍超度,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原來是心兒,那此人應該暫時可信?
見南宮璃不說話,但是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南宮璃道:“這是二公主給殿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