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雕花屏風後麵有很大一張床,床上躺著三個渾身不著寸縷的男子,嘴巴被塞了布,眼睛通紅被五花大綁著。
侍書扶著南宮婧站在一旁驚訝的瞪大了眸子,冬梅氣的拳頭咯吱作響,抄起一旁的被子將三人蓋住,沉聲道:“門被人從外麵鎖住了。”
剛說完便聽南宮婧喉嚨裏發出了一聲輕呤,意識到自己神智有些不清晰了,她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和疼痛讓她恢複了一絲清明。
注意到她的動作,冬梅和侍書抖輕呼了一聲:“四姑娘!”
南宮婧擺了擺手,輕喘著說道:“砸窗戶,先離開這裏。”
暗處的人費這麼大一番周折,肯定不會是想送幾個男人給她這麼簡單,說不定此刻“捉奸”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冬梅點了點頭,也不去試窗戶是不是被做了手腳,殿門都被鎖了怎麼可能留窗戶給她們?
於是她抬掌蓄力便朝窗戶劈去。
隻聽“哐”的一聲,窗戶被劈開,冷風從外麵灌了進來,南宮婧被吹的又恢複了些清明,冬梅率先跳出窗戶去接應,侍書在後麵扶著南宮婧先後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就去旁邊的空殿。”南宮婧指了指不遠處的窗戶,冬梅立刻明了這次隻是輕輕一推,那殿門便被推開了。
南宮婧直接推開侍書的手往雪地裏臉朝下的躺了下去,她得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冷靜”下來。
“姑娘……”侍書心疼的喊了一聲。
“再堆些雪在我身上。”南宮婧此刻的感受可謂真的是冰火兩重天,說話都打顫。
冬梅翻進了隔壁宮殿仔細檢查了一圈沒發現異樣又翻出來接應南宮婧,南宮婧被凍的牙齒打顫,好在體內的那股躁動是壓了下去。
侍書伺候著南宮婧換衣服,冬梅掃尾,順道將那三人中的一人提起來扔在雪堆裏凍著,等南宮婧換好衣服就將人提進去問話:“你是誰?誰指使你的?”
冬梅暗衛出身自然懂得怎麼躲過侍衛的搜查,帶了把匕首進宮,此刻正架在那男子的脖子上。
“我……小人……小人是禦膳房負責……負責……柴火的,今日宮宴要用的柴火不少……”
“說重點!”冬梅冷冷的打斷了他的絮叨,匕首一使勁那男子脖子上的血便流了出來。
“小人今早突然暈倒,醒來……醒來就這樣了,求貴人高抬貴手饒了我吧,小人,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哼!”侍書冷哼一聲:“瞧你這模樣就不是夥房燒火劈柴的料子。”
“不說實話,就殺了吧!”南宮婧麵色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唇色還有些烏紫,剛剛凍的很了還沒緩過來。
那男子被拆穿,又見南宮婧神色諱莫摸不準她的心思,那句淡淡的殺了吧更是嚇的他兩股戰戰抖如抗篩。
找到他的那人說隻要他躺在那裏,無論貴人碰沒碰他,隻要看了他都會收他入府。
他一開始也是猶豫的,可那人說對方是清貴人家,不會允許她做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事,若是成了熟飯更好,沒成也沒關係隻要看了他的身子,就一定會給他個名分的。
他心動了,能當主子誰又想做奴才?
卻沒想到這貴人是個如此手段狠厲的主,他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這可真是害人害己……
立馬求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原原本本講了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