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晶晶口中歐陽箐得知,B館的左邊副樓都是醫護人員的辦公區,而主樓都是用來治療病人的,病人的寢室統一安排在B館的右邊副樓。
B館內的病人除了治療以外,其餘時間都是呆在自己的病房裏,每人一間房,不能出去自由活動,病人之間也不會有照麵。
而幽閉法,就是把病人關在一個兩平方米大的房間裏,房間裏麵什麼都沒有,而且非常隔音,隻要門一關上裏麵就伸手不見五指,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在一個狹小黑暗的房間裏,不知道時間的流逝,就孤孤單單自己一個人關在裏麵,隻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完全處於和外界的失聯狀態。
對於切除腦前額葉,通常用於反複治療都沒有效果的病人,腦前額葉切除後人就會變得安靜下來,但是也會變成呆子,每天都是癡傻狀態,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會做這個手術。
“這怎麼聽起來更像是逼人瘋掉呢?”歐陽箐實在不能接受這樣的治療。
白晶晶拿著紙條,躺在床上喜滋滋的看著上麵的電話號碼,“那你就不懂了,不能拿看待正常人的眼光看待精神病人,要以毒攻毒。”
歐陽箐無心聽白晶晶的解釋,她心裏為徐兮擔心起來,不知道這段時間她能受得了這樣的治療嗎。
歐陽箐看著白晶晶,尋思了一會兒,“那你以前在B館也經曆過這些治療嗎?”
白晶晶把紙條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此時走廊的搖鈴聲響了起來。
白晶晶起身下了床,“走了,該排隊吃藥了。”
在莫小白的別墅裏,林詩音正一絲不掛的躺在莫小白柔軟的天鵝絨大床上,看著躺在旁邊莫小白挺拔的側臉,緩緩開了口,“你明明說好的明天要陪我去看海。”
莫小白起身順手拿起了睡袍套在了身上,坐在了床邊點燃了一根煙,“我明天有事。”
“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我都把明天的通告推了。”林詩音滿嘴不悅道。
莫小白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床上的大美人,邪魅的笑容浮現在了臉上,“你做過什麼事你應該知道吧。”
“我…我…做了什麼?”林詩音結結巴巴的說。
莫小白把煙掐滅扔進擺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晶煙灰缸裏,“那些照片,不是你找的狗仔隊拍的嗎?”
今天下午濮陽子揚早就把照片來源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告知給了莫小白,是林詩音透出的約會消息給狗仔隊,導致狗仔隊的蹲拍。
林詩音緊張的用手抓緊了蠶絲被,“我沒有,誰在汙蔑我。”
莫小白把林詩音散落在羊絨地毯上的衣服撿起來,用力扔在林詩音的身上,“我告訴你不要跟我玩花樣,你做什麼事我都會知道的。”
林詩音抱著自己的衣服惶恐的看著莫小白,擠出了幾滴眼淚,“你為什麼一直不公開我,我是一個藝人我都敢爆出我的戀情。”
莫小白坐回床上,一隻手把林詩音的臉狠狠掐住,“你是拿我蹭熱度呢還是想對外宣傳你攀上豪門了呢,我警告你林詩音,你的心思我清楚得很。”